麥田裏的守望者讀後感3000字

來源:文萃谷 1.35W

隨着《麥田裏的守望者》(1951年)一書的出版,J.D.塞林格幾乎立即被認可為二戰後最重要的美國小説家之一。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關於麥田裏的守望者的3000字讀後感,希望對您有所幫助!

麥田裏的守望者讀後感3000字

  麥田裏的守望者讀後感3000字一

我想,我們大多數人讀完之後都會找到一些自己的影子,反正我就感覺他就是我的一個極端,只是我沒有膽量把它變成現實。

雖然這本書讀起來很怪誕,但是我覺得他的目的和主旨都是很明顯的,那就是還我們的生活一片綠油油的麥田。樸實的麥田,微風吹過可以泛起綠色波浪的麥田。

我們都在偽裝着生活。就像演戲一樣,其實現實比電影更富有戲劇性,真正的我們才是演員。我們的檢測技術越來越好,地圖越來精確,你可以在大洋彼岸看清我手裏拿着的冰激凌是什麼牌子的,可以看清我臉上的痣,可是我們的心還真的是很遠,我們素不相識。能把兩個素不相識的人聯繫在一起的最典型的東西我只能想起戰爭,我們拿槍把另一個人的頭打爆。

黑暗裏更容易感到害怕,因為我們看不清周圍的東西,我們的偽裝就是讓別人看不清我們,讓別人害怕進而保護我們自己。霍爾頓多次提到他孤獨寂寞的要命,人怕孤獨,怕的要死。我們生來有一種被奴役的天性,我們幻想着隱居的生活,認為那是神仙的生活,可待到當真讓我們自己一個人在孤島上呆着的時候,我們卻要天天盼着有船來把我們帶走。有人説“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羣人的孤獨。”可是那是因為我們孤獨的時間不夠長,假設有足夠的時間,我們會瘋的,一定會的。

做人很累,是因為在別人面前活得累。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很羞澀的,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無論是在萬人禮堂裏滔滔不絕的演説家還是在只有兩個人的寢室裏面,兩個人就夠了,兩個人就足以讓你羞澀。讓你披着一張皮生活。比如在小説裏寫老斯賓塞摳鼻子,比如當你確定那個人確實今天不回來睡覺,你想睡他的牀之前卻還是要問別人一句“他今天回來嗎?”

有一次在餐廳吃飯,一個同學的拉麪被另一個同學碰翻了,然後我就看他們的兩個的神情,被撞的那一個低着頭紅着臉只看着自己撒了一地的湯,撞人的那個則紅着臉一面説對不起一面用手很不自然的摸着自己的後腦勺,我看完之後就只有一種想法,就是想讓這個餐廳裏的人在最短的時間內全都滾蛋。這樣他們就不會感覺很窘。其實,我們也真不大注意他們究竟是怎麼解決的,可是他們就以為整個餐廳的人都在看着他們,看着他們該怎麼辦,然後再把他們兩個品頭論足一番。

所謂我們所固守的那些所謂的規矩,就是純粹和自己開玩笑,跟耍猴兒似的,悲哀的是我們真會因為別人做錯了位置而不高興,會因為別人沒有朝你笑而朝另一個人笑了就抱怨怠慢了你。我們做這麼多繁瑣的規矩到底有沒有用,我們為什麼這麼在乎我們這張臉。它能帶給我們什麼,滿足感?欺騙自己感覺很滿足嗎,還是被別人欺騙很滿足?

説起來我們都是很自大的,我們瘋狂的愛着自己,也以為別人也瘋狂的在乎着我們。我們最相信的永遠是自己的看法,別人的再好我們也會找出一兩個缺點來的,就算最後實在被證明我們實在是錯了,心裏反正是很不好受的。

你我都成了表面上的朋友,實際上,我們和周圍的一切都在對立着,虎視眈眈的。想一想,我們身邊有幾個朋友,幾個真正懂你的人,幾個你想去懂的人。我們一面將自己全副武裝,一面拿一把劍,瞅着別人有個地方露在外面,我們便刺過去,直到別人也都全副武裝,任何人的擁抱都隔着冰冷的金屬,成了冰冷的擁抱。

有朝一日,我們唯一能交給孩子的是怎麼樣讓別人傷害不了自己,怎樣在別人打過來一拳還過去一腳,生存的意義在於不受傷害。我們便再也沒有了精力去幹別的事了。

如果説人生是一場比賽,那麼對手只應該是自己才對,可是我們拼命的愛着自己,並且感覺我們周圍的任何一個人都會影響我們的幸福,而我們總想做那個最幸福的,於是,我們便總想證明別人沒有我們幸福。所以,但凡別人遭了殃,我們看着只是一種快感,悲傷,也成了一種快感,我們會一邊嘴裏説着“這小孩真可憐,以後可怎麼辦呢”,但是實際上我們正在大嚼着他的痛苦,然後心裏慶幸,“唉,幸虧不是我,我比他幸運多了”。

這個世界似乎也是充滿了臭烘烘的味道,我們前進的路上好像擠滿了人,一點空間都沒有,要想往前邊去,就要非把別人擠到後邊去不行,我們活的太擁擠了。大家都不肯留出一點點空間來,因為害怕別人會搶佔那份空間。我們全體都在麻木的被拽着朝一個方向走,當有一個人舉起了反面的旗幟,我們便會齊心協力把他踩死。大多數人在一起,就是一羣暴力。

我們的世界成了一個個孤立的高聳入雲的山峯,我們在不同的峯頂上,彼此都看不見對方了卻還在比着誰站的更高。我們拼命的和別人爭,等到把別人統統踩在腳底下,當我們獨自一人登上那鋪着積雪的山峯頂上的時候,我們才痛苦地有時間去想一想,我們到底得到了什麼,榮譽,至高無上的榮譽,可是當偌大的宮廷裏面只有我們自己時,那榮譽還有什麼意義呢,我們的榮譽我們的威嚴是為了給別人看而已。我們給自己留下了什麼東西?只有漫無邊際的寂寞。

霍爾頓謊話連篇,可是所有人都吃這一套。我們會苦口婆心的自以為是讓別人理智些,可是我們自己理智嗎,我們難道不是時時刻刻在撒謊嗎,給別人撒慌,也幫着別人欺騙自己嗎?到底我們誰是正常的人,誰又是真正撒謊的人。我們真的很可憐,整個世界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騙局,我們説謊話,別人也明白這是謊話,但卻是真真地喜歡的要命。更為可怕的是,我們還要告訴我們的孩子們要他們説謊,讓他們融入説謊的大潮流中。

我們可憐好些人,可是真正可憐的是我們自己。我們圓滑的要死,同時會用身不由己來為自己開脱這種虛偽,可是正是我們的一次次所謂的身不由己使得我們自己,我們的孩子生活在謊言之中,有時候想想也挺好笑的,我們為什麼説謊,是為了取悦於人然後自己好辦事嗎?可是我們為什麼會因為別人説你一句恭維的話還這麼受用呢?我們是説謊者同時是聽謊言者。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你可能會説實際中你就是要這樣説才禮貌,生活需要技巧,需要藝術,可這是禮貌嗎,是欺騙而已。一開始是誰規定我們對別人説好話是尊重?人的尊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需要用謊言去支撐嗎?我覺得真實比心裏舒服重要的多,還是一個老問題,如果你這一輩子生活在一個謊言之中,直到你死了也不知道,在別人看來你很快樂的過着。你願意嗎?我反正是絕對不會願意的,我寧願要一個痛苦的經歷。至少,他是真實的,知道被欺騙了的感覺總是不好的。

從一定程度上,我們成了一羣奴隸,錢的奴隸,自己這張臉的奴隸。我們應該時不時的對金錢表示一下厭惡才對,有朝一日天上會掉下錢來,我想我會噁心死的。可能很多人會認為我用着金錢又説鄙視金錢的風涼話,對,是的,我離不開它,但它僅僅是一個工具。決不能讓金錢衝昏了自己的頭腦。我相信我們真正需要的東西絕對不是金錢,金錢是人創造的,人應該追求自己創造了的東西嗎?我們真正需要的是精神上的安寧,因為真正能夠收放自如的東西是思想的精神,而它恰恰能帶給我們——自由。

我們真是太看的起自己了,還真把自己當做主人了,還真是,自以為是的傢伙。本來人類的命運我不該操心,可是我會忍不住想,我們會以什麼形式結束自己的旅程,很可能是自己毀滅自己。我就覺得現在西醫獨大將是一個大大的錯誤,我一直感覺西方人的辦法好笨,非要將自己貶低到機器的程度,把大自然的恩賜當做是一部機器,身上的各個部分只是一個個簡單的零件而已,人類確實是很自大的,以為自然界不過如此,認為她只不過是一部大的機器而已,我相信總有一天上帝會讓我們知道,人類,不過如此。

人類是有自己的侷限性的,我們永遠也脱離不了自己的侷限性,任意的讓你的想象力馳騁吧,撒開歡兒跑吧,最終你還會是侷限在你的思維裏面。宇宙外面是什麼,這句話本來就很幼稚,因為這還是一種空間概念。就像火箭永遠有一個極限速度一樣,我們永遠也超越不了某些東西,比如説思想。

“一個不成熟男子的標誌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英勇地死去,一個成熟男子的標誌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卑賤地活着”成熟是個什麼東西,在我看來,成熟只是別人對我們的一種態度,是為別人的,不是為自己的。我們什麼時候能為我們自己造出個概念?有的只是自我,自私,自大,自戀嗎?大家都要求我們為別人着想,你為他着想,他為你着想,可是到最後我們並沒有為別人着想,反而老是感覺自己虧了,私底下拼命的補償自己。真是很虛偽,就像兩個人都不自信,可到最後,這個人對另一個人説我相信你,另一個人對這個人説我相信你,難道這兩個人就會自信嗎?我們連自己都還不明白自己,更何談明白別人,更何談要感化別人讓別人理智?

我們是失蹤了,我們沒有有信仰,有的只是叢林一般的法則,大家都在狂奔,但是沒有方向,我們一生都在追求自由,可結果卻纏的身上滿是鎖鏈。我們有太多放不下的東西,我們自己給自己帶上腳鐐,並逼着自己喜歡跳帶着腳鐐的舞蹈

有誰在想着為自己設計一條鎖鏈?可是我們帶着的是別人給我們設計的,其實都一樣。你鎖住了我,我鎖住了你。

我們到底應該怎麼樣活着,我的態度是要認認真真地活着,生活沒有那麼多調侃,也沒有那麼都廢話。我們過一秒鐘少一秒鐘,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秒,便是我們失去的`第一秒。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在謊話連篇上面,浪費在欺騙上面,浪費在知識的垃圾裏面。有的人一半的時間在鏡子面前度過,卻重來沒有好好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好的是我們有鏡子照照自己的臉,壞的是沒有鏡子能照照自己的心靈。

真希望我們能正經起來,好好的活。

  麥田裏的守望者讀後感3000字二

我想,我們大多數人讀完之後都會找到一些自己的影子,反正我就感覺他就是我的一個極端,只是我沒有膽量把它變成現實。

雖然這本書讀起來很怪誕,但是我覺得他的目的和主旨都是很明顯的,那就是還我們的生活一片綠油油的麥田。樸實的麥田,微風吹過可以泛起綠色波浪的麥田。

我們都在偽裝着生活。就像演戲一樣,其實現實比電影更富有戲劇性,真正的我們才是演員。我們的檢測技術越來越好,地圖越來精確,你可以在大洋彼岸看清我手裏拿着的冰激凌是什麼牌子的,可以看清我臉上的痣,可是我們的心還真的是很遠,我們素不相識。能把兩個素不相識的人聯繫在一起的最典型的東西我只能想起戰爭,我們拿槍把另一個人的頭打爆。

黑暗裏更容易感到害怕,因為我們看不清周圍的東西,我們的偽裝就是讓別人看不清我們,讓別人害怕進而保護我們自己。霍爾頓多次提到他孤獨寂寞的要命,人怕孤獨,怕的要死。我們生來有一種被奴役的天性,我們幻想着隱居的生活,認為那是神仙的生活,可待到當真讓我們自己一個人在孤島上呆着的時候,我們卻要天天盼着有船來把我們帶走。有人説“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羣人的孤獨。”可是那是因為我們孤獨的時間不夠長,假設有足夠的時間,我們會瘋的,一定會的。

做人很累,是因為在別人面前活得累。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很羞澀的,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無論是在萬人禮堂裏滔滔不絕的演説家還是在只有兩個人的寢室裏面,兩個人就夠了,兩個人就足以讓你羞澀。讓你披着一張皮生活。比如在小説裏寫老斯賓塞摳鼻子,比如當你確定那個人確實今天不回來睡覺,你想睡他的牀之前卻還是要問別人一句“他今天回來嗎?”。

有一次在餐廳吃飯,一個同學的拉麪被另一個同學碰翻了,然後我就看他們的兩個的神情,被撞的那一個低着頭紅着臉只看着自己撒了一地的湯,撞人的那個則紅着臉一面説對不起一面用手很不自然的摸着自己的後腦勺,我看完之後就只有一種想法,就是想讓這個餐廳裏的人在最短的時間內全都滾蛋。這樣他們就不會感覺很窘。其實,我們也真不大注意他們究竟是怎麼解決的,可是他們就以為整個餐廳的人都在看着他們,看着他們該怎麼辦,然後再把他們兩個品頭論足一番。

所謂我們所固守的那些所謂的規矩,就是純粹和自己開玩笑,跟耍猴兒似的,悲哀的是我們真會因為別人做錯了位置而不高興,會因為別人沒有朝你笑而朝另一個人笑了就抱怨怠慢了你。我們做這麼多繁瑣的規矩到底有沒有用,我們為什麼這麼在乎我們這張臉。它能帶給我們什麼,滿足感?欺騙自己感覺很滿足嗎,還是被別人欺騙很滿足?

説起來我們都是很自大的,我們瘋狂的愛着自己,也以為別人也瘋狂的在乎着我們。我們最相信的永遠是自己的看法,別人的再好我們也會找出一兩個缺點來的,就算最後實在被證明我們實在是錯了,心裏反正是很不好受的。

你我都成了表面上的朋友,實際上,我們和周圍的一切都在對立着,虎視眈眈的。想一想,我們身邊有幾個朋友,幾個真正懂你的人,幾個你想去懂的人。我們一面將自己全副武裝,一面拿一把劍,瞅着別人有個地方露在外面,我們便刺過去,直到別人也都全副武裝,任何人的擁抱都隔着冰冷的金屬,成了冰冷的擁抱。

有朝一日,我們唯一能交給孩子的是怎麼樣讓別人傷害不了自己,怎樣在別人打過來一拳還過去一腳,生存的意義在於不受傷害。我們便再也沒有了精力去幹別的事了。

如果説人生是一場比賽,那麼對手只應該是自己才對,可是我們拼命的愛着自己,並且感覺我們周圍的任何一個人都會影響我們的幸福,而我們總想做那個最幸福的,於是,我們便總想證明別人沒有我們幸福。所以,但凡別人遭了殃,我們看着只是一種快感,悲傷,也成了一種快感,我們會一邊嘴裏説着“這小孩真可憐,以後可怎麼辦呢”,但是實際上我們正在大嚼着他的痛苦,然後心裏慶幸,“唉,幸虧不是我,我比他幸運多了”。

這個世界似乎也是充滿了臭烘烘的味道,我們前進的路上好像擠滿了人,一點空間都沒有,要想往前邊去,就要非把別人擠到後邊去不行,我們活的太擁擠了。大家都不肯留出一點點空間來,因為害怕別人會搶佔那份空間。我們全體都在麻木的被拽着朝一個方向走,當有一個人舉起了反面的旗幟,我們便會齊心協力把他踩死。大多數人在一起,就是一羣暴力。

我們的世界成了一個個孤立的高聳入雲的山峯,我們在不同的峯頂上,彼此都看不見對方了卻還在比着誰站的更高。我們拼命的和別人爭,等到把別人統統踩在腳底下,當我們獨自一人登上那鋪着積雪的山峯頂上的時候,我們才痛苦地有時間去想一想,我們到底得到了什麼,榮譽,至高無上的榮譽,可是當偌大的宮廷裏面只有我們自己時,那榮譽還有什麼意義呢,我們的榮譽我們的威嚴是為了給別人看而已。我們給自己留下了什麼東西?只有漫無邊際的寂寞。

霍爾頓謊話連篇,可是所有人都吃這一套。我們會苦口婆心的自以為是讓別人理智些,可是我們自己理智嗎,我們難道不是時時刻刻在撒謊嗎,給別人撒慌,也幫着別人欺騙自己嗎?到底我們誰是正常的人,誰又是真正撒謊的人。我們真的很可憐,整個世界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騙局,我們説謊話,別人也明白這是謊話,但卻是真真地喜歡的要命。更為可怕的是,我們還要告訴我們的孩子們要他們説謊,讓他們融入説謊的大潮流中。

我們可憐好些人,可是真正可憐的是我們自己。我們圓滑的要死,同時會用身不由己來為自己開脱這種虛偽,可是正是我們的一次次所謂的身不由己使得我們自己,我們的孩子生活在謊言之中,有時候想想也挺好笑的,我們為什麼説謊,是為了取悦於人然後自己好辦事嗎?可是我們為什麼會因為別人説你一句恭維的話還這麼受用呢?我們是説謊者同時是聽謊言者。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你可能會説實際中你就是要這樣説才禮貌,生活需要技巧,需要藝術,可這是禮貌嗎,是欺騙而已。一開始是誰規定我們對別人説好話是尊重?人的尊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需要用謊言去支撐嗎?我覺得真實比心裏舒服重要的多,還是一個老問題,如果你這一輩子生活在一個謊言之中,直到你死了也不知道,在別人看來你很快樂的過着。你願意嗎?我反正是絕對不會願意的,我寧願要一個痛苦的經歷。至少,他是真實的,知道被欺騙了的感覺總是不好的。

從一定程度上,我們成了一羣奴隸,錢的奴隸,自己這張臉的奴隸。我們應該時不時的對金錢表示一下厭惡才對,有朝一日天上會掉下錢來,我想我會噁心死的。可能很多人會認為我用着金錢又説鄙視金錢的風涼話,對,是的,我離不開它,但它僅僅是一個工具。決不能讓金錢衝昏了自己的頭腦。我相信我們真正需要的東西絕對不是金錢,金錢是人創造的,人應該追求自己創造了的東西嗎?我們真正需要的是精神上的安寧,因為真正能夠收放自如的東西是思想的精神,而它恰恰能帶給我們——自由。

我們真是太看的起自己了,還真把自己當做主人了,還真是,自以為是的傢伙。本來人類的命運我不該操心,可是我會忍不住想,我們會以什麼形式結束自己的旅程,很可能是自己毀滅自己。我就覺得現在西醫獨大將是一個大大的錯誤,我一直感覺西方人的辦法好笨,非要將自己貶低到機器的程度,把大自然的恩賜當做是一部機器,身上的各個部分只是一個個簡單的零件而已,人類確實是很自大的,以為自然界不過如此,認為她只不過是一部大的機器而已,我相信總有一天上帝會讓我們知道,人類,不過如此。

人類是有自己的侷限性的,我們永遠也脱離不了自己的侷限性,任意的讓你的想象力馳騁吧,撒開歡兒跑吧,最終你還會是侷限在你的思維裏面。宇宙外面是什麼,這句話本來就很幼稚,因為這還是一種空間概念。就像火箭永遠有一個極限速度一樣,我們永遠也超越不了某些東西,比如説思想。

“一個不成熟男子的標誌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英勇地死去,一個成熟男子的標誌是他願意為某種事業卑賤地活着”成熟是個什麼東西,在我看來,成熟只是別人對我們的一種態度,是為別人的,不是為自己的。我們什麼時候能為我們自己造出個概念?有的只是自我,自私,自大,自戀嗎?大家都要求我們為別人着想,你為他着想,他為你着想,可是到最後我們並沒有為別人着想,反而老是感覺自己虧了,私底下拼命的補償自己。真是很虛偽,就像兩個人都不自信,可到最後,這個人對另一個人説我相信你,另一個人對這個人説我相信你,難道這兩個人就會自信嗎?我們連自己都還不明白自己,更何談明白別人,更何談要感化別人讓別人理智?

我們是失蹤了,我們沒有有信仰,有的只是叢林一般的法則,大家都在狂奔,但是沒有方向,我們一生都在追求自由,可結果卻纏的身上滿是鎖鏈。我們有太多放不下的東西,我們自己給自己帶上腳鐐,並逼着自己喜歡跳帶着腳鐐的舞蹈。

有誰在想着為自己設計一條鎖鏈?可是我們帶着的是別人給我們設計的,其實都一樣。你鎖住了我,我鎖住了你。

我們到底應該怎麼樣活着,我的態度是要認認真真地活着,生活沒有那麼多調侃,也沒有那麼都廢話。我們過一秒鐘少一秒鐘,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秒,便是我們失去的第一秒。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在謊話連篇上面,浪費在欺騙上面,浪費在知識的垃圾裏面。有的人一半的時間在鏡子面前度過,卻重來沒有好好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好的是我們有鏡子照照自己的臉,壞的是沒有鏡子能照照自己的心靈。

真希望我們能正經起來,好好的活。

  麥田裏的守望者讀後感3000字三

暑假,我讀了《麥田裏的守望者》。

正如其名,有一個17歲的男孩,厭惡世俗的紛紛擾擾,夢想有一個孩童的世界,沒有城市的紛擾和成人的虛偽。

“不管怎樣,我老是在想象,有那麼一羣小孩子在一大塊麥田裏做遊戲。幾千幾萬個小孩子,附近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大人,我是説——除了我。我呢,就站在那混帳的懸崖邊。我的職務是在那兒守望,要是有哪個孩子往懸崖邊本來,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説孩子們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兒跑,我得從什麼地方出來,把他們捉住。我整天就幹這樣的事。我只想當個麥田裏的守望者。”

這是他在純真的妹妹身前發自內心的幾句話,道出了他心裏所想、心裏所念。

在如今社會中,現實與殘酷將人們狠狠包圍。許多滿懷夢想踏入社會的年輕人,在城市的喧囂中,逐漸的迷失自我、失去方向,曾經的夢想煙消雲散,人性也被逐漸磨滅。

我的姥姥生了三個女兒,大女兒是我媽媽,還有兩個分別是我的二姨,三姨。

我的表弟是我三姨的兒子,三姨在他五歲左右時便外出闖蕩,過幾年又把表弟接到了她有所成就的那座城市。但是,撫養我表弟的人,並不是三姨,而是二姨。二姨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只要不是觸犯了她的底線,不管你怎樣做,她都不會生氣。正是這樣,三姨才會藉着她的性格將她利用——讓二姨給她帶孩子。

在表弟去大城市不久,我和媽媽也相繼的跟了過去。於是我們一大家團聚,其樂融融。二姨待我很好,只是面子上做做而已,三姨卻連面子上也不做。她先前去我老家,瞧見了那副土裏土氣的模樣,假模假樣的裝出疼惜我的神情。在她憐惜的眼神裏,我還看出了不屑。她帶我去了縣城,給我買了一套衣服讓我穿上,我高興的不得了,她就像成全了乞丐一頓飯似的笑笑。她帶着我們去飯店吃飯,菜上來了,沒嘗幾口,她就拿出“文化人”的嬌氣,説:“虧這個飯店還是這個城裏最好的,做的菜竟然這麼難吃。”

後來三姨提出讓我去她們那座大城市見見世面,媽媽也跟着去了。本來哥哥嫂嫂為了勤儉節約,與三姨二姨表弟共擠在兩房一廳的房內,為了歡迎我和媽媽的到來,哥哥嫂嫂特意租了兩房一廳的屋子,我們四人便搬了進去。在我們到了的那一天,哥哥嫂嫂給我和媽媽去超市買了上幾百元的東西,嫂嫂更是禮貌的待着我和我媽媽。

記得我們剛到大城市的時候,還沒天亮,哥哥嫂嫂便等候在車站將我們接了回來。我們去拜訪三姨的家,表弟還睡着沒醒,三姨和二姨都才剛在我們的敲門聲下醒來。表弟被三姨叫醒時,極其不耐煩。三姨把我和表弟拉在一起,一白一黃成了鮮明的對比,白的是他,黃的是我,三姨為此還樂了一下,説她“照顧”兒子得當。飯做好後,我好心的夾菜給表弟,他還嫌惡的將我罵了一句,把菜推了去。三姨並沒有站出來為我圓場,而是笑着説她兒子不喜歡別人給他夾菜。好像城裏人特有的優點似的。這件事直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

到大城市才不久,哥哥嫂嫂天天精心的照顧着我,為我買這買那,吃的水果數不勝數,使我原本焦黃的皮膚變得又白又水潤。三姨看我時妒忌的眼神我記在心裏。我原本發黃的頭髮,變得黝黑有光澤。我瘦如柴股的身子,也長了一些肉。三姨看在眼裏,心裏冒火——他兒子只白沒肉,瘦骨嶙峋。由此,她處處針對我,也叫她身邊的人針對我。

我和表弟打架,我打贏了他,他跑去告狀,把責任全推在我身上。三姨和二姨合着説我,説我比表弟大,要我讓着表弟。我打不贏表弟,我跑去告狀,三姨和二姨眼裏閃着兒子建功立業回來後的得意,也要我要有一個當姐姐的樣子,不要和他斤斤計較。媽媽、哥哥、嫂子,只能在背地裏安慰我。其實,我只大我表弟兩歲。難道大的孩子生下來就註定要讓着小的孩子?這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哥哥,給我買文具,我心疼他的錢讓他少買點;表弟幾天一次得纏着我哥哥,給他買這樣那樣的文具和玩具,就怕我哥哥少花一分錢。我看不過去就説一兩句,表弟還毫不在意的説:“他是應該的。”

有人欺負我表弟,表弟跑來告狀,我二話不説,立馬去幫忙打架。可是到了別人欺負我時,他反而還落井下石,站在對立的一邊説我壞話。事情到了現在,我都沒弄明白——那些人為什麼平白無故的要找表弟打架,而且是一羣人。而我給表弟主持了公道之後,為什麼那羣人立刻轉移了目標,將鋒頭指向我。

過年時,哥哥和嫂子趕着回家結婚,媽媽也跟着回去主持婚禮,留下我一人在大城市。表弟得到了機會,狠狠地報復我。

一天表弟引誘我打架,我和他打了起來。因為每次都是他先惹了我,我不去理他,他就越來越得意忘形的觸犯我底線。直到我忍無可忍,他才達到目的的和我打架。

我和表弟正在打架時,二姨恰巧朝這邊走來,表弟趕緊躲在二姨後面説我欺負他,並把責任全推卸給我。只要是一個長眼的人,都知道是表弟欺負我。但是二姨像當媽媽一樣的養了表弟這麼多年,和自己的女兒待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都沒和表弟待在一起的時間長。可想而知,就算我再怎麼和二姨關係近,都比不過她和表弟的親情。

二姨護着表弟,不讓我打他,我當時火冒三丈,一下子管不住自己的嘴,説二姨偏心表弟。就因為這麼一句話,她對我大動肝火,咆哮着:“你在説一遍!”急不可耐的急急向前衝一步,並舉起巴掌來瞪眼看着我。

我大哭起來,再也不敢説話了。她一個大人,我怎麼打得過她?就算我躲了過去,我自己一個人在家,沒菜沒飯,晚上又不敢一個人睡,所以,我無助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

我向二姨身後望,表弟便探出了頭,頗有得意的笑。每次在我委屈的時候,他總是在大人身前一副委屈像,到了大人身後,便笑嘻嘻的看着我。他的成就,靠心計得來的。我沒能比得過他,我又怎麼可能比得過他?兩個阿姨一起過來針對我,我家裏人又得靠着他們吃飯。所以,我忍了。

事隔多年,我又回到了老家,搬到了小縣城。每每想起到那裏的一段時光,心就止不住的發寒。三姨見我搬回來,也就跟着表弟搬了回來,房與房相隔不到三十米。並和我讀同一個學校。我還在給表弟主持着公道,他還是理所當然的享受着我的庇護,有時難免回過頭來咬我一口。只是我沒有再和他打了,因為他們搬來之後,我和媽媽搬到了離他們家隔着三條街的地方。他再也別想得到我“理所應當”的疼愛,再也別想傷我的心。

現實就是這樣,我也同《麥田裏的守望者》的主人公一樣,希望到一個只有孩子的世界中去,哦不——孩子的世界裏只能有天真無邪的,不能有像我表弟一樣的小孩。那樣的小孩,心智和大人的沒什麼兩樣,只是他人小鬼大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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