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文學作品讀後感

來源:文萃谷 2.96W

《雁苑情結》讀後感

校園文學作品讀後感

2010年5月11日,收到了甘肅聯合大學校園詩人劉雙隆寄過來的校園文學作品集《雁苑情結》,藍黃相間的200多個頁碼的32開冊子拿到手中沉甸甸的。我知道對於一羣行吟在黃河畔的雁苑學子乃至整個甘肅文學創作來説,一件艱辛又富有意義的事件誕生了!

著名作家馬步升在《隴原走筆》第二期《寫在前面的話》中把“在大學裏有沒有辦過刊物”作為一個人上大學的意義所在。雖然大學生不可能都來辦刊物,但是這卻是文學前輩對於那些鍾情寥斯的象牙塔文學青年的期盼。的確,大學生是一羣風華正茂的同學少年,大學時光也是一個人生命中最具活力的時期,也是詩意盎然的時期。詩意的青春歲月寫不出青春的詩行,人生的末尾回想起來多麼遺憾的事埃

“文學是清苦的事業”河西學院朱衞國院長在2007年河西學院“隴上一葉” 文學社成立15週年的賀詞《喜看隴畝湧新禾》(原載《隴上一葉》第67期)一文中的這句話與甘肅聯合大學文學院院長馬暉在《雁苑情結》書序中的“文學是寂寞的事業”一句相契合,可見當下,文學是在怎樣的夾縫中求生存的。儘管這樣,甘肅聯合大學的雁苑學子——那一羣才華橫溢的文學愛好者卻是大道獨行,在文學的沃土上耕作着自己一畝三分地的精神田園。

2009年寒假,我坐着火車從河西到河東,下午三點到達蘭州。晚上與在蘭州一家家電公司謀生計的《叢草》副主編井春坐公交到了甘肅聯合大學,來到了黃河水畔滋養了一大羣校園文學詩人作家的雁苑。

冬日的蘭州在晚上還是西北一貫的寒冷。下公交進了校園後門,穿一件白色外套、長髮、操一口平涼口音富永傑和文雅秀氣、穩重又不失大方的趙文敏、幽默爽快、書生氣十足的楊世偉已經迎來過來。之前我們只是在博客上見到過對方的照片或者是發過不多的幾條信息,最多就在QQ上閒侃一些文學之類的話題,再沒有其他的交往。但是卻一見如故——是文學的精神使得我們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信任。他從隴東到蘭州,我從河西到蘭州,又相聚雁苑,是詩歌的緣故,是文學的緣故。

2008年,初次學習詩歌寫作的我在網絡上見到了一個徵稿郵箱便誤打誤撞的將一首不成體統的分行文字伊妹兒到了富永傑主編的《隴原走筆》創刊號上,出來後刊物在郵寄中丟失,我為此遺憾了好一陣子。富永傑單槍匹馬集省內外作家詩人以及校園文學寫作者的佳作打造了《隴原走筆》的精品,16開本,大氣、莊重,讓一些靠作者吃飯的所謂“正規刊物”汗顏。連續兩期的出版,得到了著名詩人、甘肅省文學院副院長高凱以及著名詩人、甘肅省文聯名譽主席高平等老一輩甘肅文學人的支持與鼓勵。而他本人,那個在蘭州呆了近三年卻還是滿口家鄉話的富永傑,他的詩歌創作也是對於甘肅詩歌的繼承發揚、對於甘肅省內高校作來説都是值得一説的。永傑為人豪放灑脱,詩也一樣,滿紙“土話”,諸如“從手邊接過的是/一連串的金黃/你知道,我最愛這個季節的顏色”(《收穫》)以及“直覺告訴我/我們- --校園文學創作來説都是值得一説的。永傑為人豪放灑脱,詩也一樣,滿紙“土話”,諸如“從手邊接過的是/一連串的金黃/你知道,我最愛這個季節的顏色”(《收穫》)以及“直覺告訴我/我們的美麗已流向了大自然/而不是我們自己”(《流年》)等等,在樂趣網上冠以“當代口語詩歌之王”的評價,我不敢多説,只是祝福他堅持到底。

後來我的一組詩《懸掛在麥穗上的故鄉》登上了《隴原走筆》第二期,與富永傑有了進一步的交往。但使我開始關注雁苑詩羣還得從趙文敏集名家新人於一堂的《邊緣詩刊》説起。

我知道《邊緣詩刊》的時候已經是我的兩首詩歌在第四期刊登出來以後的事情了。在這之前,他們已經辦過三期了(分別是《邊緣詩刊》第一期、《廢墟上盛開的花朵——紀念5·12汶川地震詩歌號》、《民間詩人一百家》),他本人熟悉排版,自編自印,總體上讓人感覺到美觀、大氣、內涵豐富。

趙文敏以“民間詩人”自居,那個來自隴東黃土高原上秀氣端莊的高個兒小夥也同樣寫着秀氣端莊的詩句,分行文字中不時地嵌進幾個“麥地、牛羊、家、黃土、甜水堡”等故鄉的代名詞。如“多麼自然的事情/就想我懶洋洋的走下山坡/然後拐幾個彎回到家一樣//這多麼自然的事情/我走下山坡後/那裏就卧上了羊羣/它們曬着曬着/也和我一樣走下山坡/拐幾個彎回家了”(《多麼自然的事情》),這是多麼自然的事情,多麼自然的詩歌!他説:“詩無所憑依/我無所憑依/還要怎樣去選擇/復活的方式?”(《戀風少年》)——這便是文敏自己的《歸途》了!

劉雙隆曾經辦過《象牙塔》,後面停辦了。作品上過《飛天》《北方作家》《黃河文學》《語文報》等大刊。這位同樣來自黃土高坡的青春少年,詩歌中還是緊緊摳裝隴東”這一帶給他生命與詩意的精神源泉。他寫到《故鄉》,寫到《窯洞》,寫下了“我在甘肅的版圖上尋找環縣/偌大的慶陽好比一個旱煙鍋/環縣似乎是煙鍋上被烤得黃黃的煙絲/我終於明白了環縣祖祖輩輩在找水的理由” (《 環縣以北》)“莊稼人守住祖先留下的窯,煙熏火燎/窯洞深處,一口棺材/棺材身上刻着‘龍鳳呈祥’圖/窯洞的炕頭四季得熱着/如果窯洞的人走城裏了,炕冰的涼/窯洞便塌陷了” (《窯洞》),樸實厚重如黃土高原的土層一樣的詩句不禁讓人想起靠天吃飯的`隴東,為詩人心中一顆心繫故土、辛酸的故土情懷感動。他把自己定位成“遊子”,讀罷讓我為隴東的黃土高坡擁有這樣痴情的行吟詩人而慨歎祝福!他知道“遠離村口的人/就如同遠離心口的思念”(《村口》)。

“劉鑫的文字正如他直率、真誠的人品,讀之,往往給人以啟發”這是劉雙隆在《離歌不憂傷》一文中評價劉鑫的原話。從劉鑫的文字裏就可以看出,他和我們都是“最可愛的社團人”,同樣他還有着深深地眷戀母校的情節。在組詩《雁苑戀歌》有寫積極向上、青春煥發、激勵青年的勵志文字,如《心靈的相約》《為青春立志》;也有寫如 “雙目注視着故鄉/眼睛裏掛滿了憂傷”(《眺望故鄉》)“歲月留痕,青春年華/社團人堅守自己的信念/社團人是最可愛的人”,等那些眷顧家鄉、眷顧自己曾經奮鬥努力過的社團,這些無疑都是紮根在詩人心靈深處的一種“尋根”意識。

另外,苗引林《就在這樣一個下午》、《姐姐,今夜我來天堂看你》兩首情真意切、境界渾圓深厚;把自己比作是“一匹孤行的狼”的楊世偉説:“我會告訴牧人/我不是為了你的那羣羊/不要憎恨我的模樣/我很善良”足見那種剛柔相濟的男兒本色;雷進虎《站在雪裏望故鄉》是非常可讀的好詩;白兆輝《十四行:雪地》工筆細描、細膩微妙;黨陸佳寫“李煜”“爺爺”“李商隱”並從古文人的詩句間化出了自己的一些懷古的篇章;除此之外還有被編入“河柳依依”欄中的80後金城文壇新秀馬寶明《甘肅賦》(兩篇)立意高遠,氣勢磅礴,堪稱現代隴原賦文壓卷之作;慶陽青年作家李輔子的《剪不斷的河柳情》感人至深,以一個老社團人的姿態抒寫了自己對河柳文學社的眷戀,對文學事業由衷的堅守和支持。“它山之石”欄中幾位青年文學寫作者像西北師範大學張啟新、軍旅詩人劉昆、中學教師張紅林(筆名甘南燕子)、隴南師專何培牧以及拙作《精神地理學(組詩)》都可以説是費了很大心機孕育的結果了。

地處西北的甘肅,一條黃河把所有與之有關的文化以及文化人都串了起來。這是一片詩意盎然的沃土,在中國的詩壇享有“詩歌大時的美譽。由邊塞詩的繁榮到“新邊塞詩”的傳承發展,如今已有15位甘肅詩人走進被譽為“中國詩歌的黃埔軍校”的“青春詩會”,如今的甘肅大地詩人以及文學寫作者遍及隴東、隴中、隴西、甘南、隴南、河西、天水等地,諸如隴東高凱、酒泉林染、涼州古馬、甘南阿信、定西崔俊堂、嘉峪關胡楊、女詩人娜夜、石油詩人第廣龍等等一大批青年詩人多年來堅守並繼承發揚着甘肅詩歌精神,這是艱辛又意義非常的事情。以甘肅省文聯《飛天》為主陣地的刊物蜂擁迭起,各個市縣基本上都有自己的文聯、都有自己的刊物並且多數已經走出甘肅像酒泉市文聯的主辦的《北方作家》已經在全國都是響噹噹的大刊了。

在當下,有些紙質刊物逐漸轉向網絡電子刊或者有的已經無法生存而被-迫停刊的情況下,甘肅的民間文學刊物卻呈現出了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並顯出後勁十足的大好局面。諸如《軌道詩刊》、《岷州文學》、《大地灣月報》、《天馬詩刊》、甘肅作家港、《遠方》,還有素有“甘肅詩歌搖籃”的西北師範大學《我們》、蘭州大學的《視野》、甘肅聯合大學的《河柳》、《濤聲》及今天的《隴原走筆》、《邊緣詩刊》、《雁苑情結》,河西學院以《隴上一葉》校園刊物為載體的詩歌文學創作先後登上《詩選刊》、《飛天》、《散文詩》等全國影響力較大的刊物,湧現了早到張掖柯英再到河西學院校園詩人趙應軍、甘肅聯合大學的邵一洲、段麟國、馬寶明、李輔子、李德榮、書舟、劉雙隆,還有網絡寫作者王步成、聶仲明等一大批痴迷文字的文學愛好者。

但是像甘肅聯合大學這樣勢頭強勁、朝氣十足、大-片的以“羣”的形式出現的校園文學寫作、刊物在甘肅乃至全國來説還實屬罕見。一冊《隴原走筆》,一冊《邊緣詩刊》,加之校園裏河柳文學社、濤聲文聯、甘肅聯合大學報編輯部為載體的陣地使得黃河水畔的雁苑一時呈現出濃厚的文學寫作勁頭。他們大都的上過國家、盛市知名刊物。

這次甘肅聯合大學《雁苑情結》的成功出版是對於雁苑詩羣的一次總結,也是對於整個甘肅文學尤其是校園文學創作打開了好的道路。封面左上角“第一輯”三個字恰如其分的説明了他們以及以後的雁苑學子還會有“第二輯”“第三輯”……祝願我那一羣詩友們的路越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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