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分作文:詩歌向着童真延伸

來源:文萃谷 2.18W

詩歌發展到今天,沿着歷史的軌跡一直在延伸。目前,對於詩歌的發展卻顯得異常艱難了,原因也是追溯到中國詩歌發展的歷史,算得上是源遠流長;而中國這樣被視為一個詩的國度裏,存在着一種詩歌文化那深厚的積澱,也就有了詩歌生長的一方肥沃的土地,同時也養育着許許多多的詩歌寫作者,問題還是詩歌寫作者多於詩歌閲讀着。所以,在這裏我所要講述的,也僅僅是説説關於兒童詩方面的問題。初次接觸到兒童詩,還是在讀國小的時候了,那時父親經常在報刊亭給買什麼《兒童文學》一類的雜誌書籍來看;也就在那時開始接觸到些許兒童詩的,如今很多詩篇都已經沒什麼印象了。

滿分作文:詩歌向着童真延伸

在兒子剛上幼兒園那陣子,我又重新開始接觸到兒童詩了,心血來潮地讀到了張懷存女士所著的《鉛筆樹》(兒童詩歌集)一書,彷彿瞬間自己的那份童心,又被煥發在春天的温暖的輕風細雨裏,藏在歲月深處的童年浮出在腦海中。就拿《捉迷藏》一詩來説,“星星眼睛眨地歡月亮嘴巴笑得甜我在你的眼睛裏找春天我在你的笑容裏找歌聲綠綠的田野畫滿我們的故事走吧快上路我在這裏等你找我呢”,這種意境(或情景)就是潔淨或純真地表達着一份童趣,沒有所謂的暴力、血腥,更沒有粗俗或色情夾雜在裏面。很多人覺得詩歌充滿着神性,詩歌寫作者或閲讀者所迷戀自身的每一個細小的感覺,哪怕是微乎其微的,也都是人類共有的感受。兒童詩描述出的田野、草地、早晨或者其他大自然的現實情景,都是會讓人們(特別是人們成年或在成長過程中)無法迴避的一種具象。

兒童詩的特性是孩子擁有節奏明快的情趣,也就是説兒童的思維形式,是日常的形象思維流露在詩歌本身的`形象思維了。在現代的社會裏,兒童詩要保留的還是它那份詩性的純真,就象春天的種子怦然心跳在土壤裏,煥發出嫩葉那清新的呼吸。把兒童詩的語言像沐浴着無限的温暖裏,如山澗裏的清泉一樣不受什麼污染似的,清澈地流淌着,充滿着那韻律。在兒童詩中通過審美進入事物,有通過審美離開事物。如樑小斌先生的《雪白的牆》一詩中這樣描述的:“媽媽,我看見了雪白的牆。早晨,我上街去買蠟筆,看見一位工人費了很大的力氣,在為長長的圍牆粉刷。他回頭向我微笑,他叫我去告訴所有的小朋友:以後不要在牆上亂畫。”這樣直白地表達生活周遭的事情或事物,也是形象地表白了現實中的生活過程。

像我這樣的業餘詩歌愛好者,去艱守對於形而上的詩歌美學原則,就是大夥常説的詩歌審美想象原則。當前,很多詩歌被詩歌寫作者或詩歌評論者的爭議後,發現詩歌已經不是人類生活的反映,也不是再現或者呈現,而是與人類生活相互競爭的想象了。這樣一來,會出現一種什麼樣的狀況呢?如今的環境,給孩子們所造成的不容忽視的動因,就是其作文也成了胡編亂造或陳詞濫調等情形。記得曾與我國當代著名文藝評論家繆俊傑先生聊天時,他曾這樣説過:“現在的詩歌讓我看不懂。”仔細想想,這和時下的文學繁亂的環境不無聯繫的。對待這樣的情形,相信不能沒有一個詩歌的執着以及熱愛,還是迴歸到那詩歌(文學)接觸大自然和廣袤的社會生活裏來。在這方面來看,我曾在馬莉的《詩歌的神性》一文中讀到她那頗有深度的見解,“今天我看見詩歌離人類的想象越來越遠,詩歌正被兩隻骯髒的手扯着,扯向了罪惡的邊緣:一隻手中來自所謂民間的(其實是偽民間的)非理性的暴亂,這是一種羣魔在利用詩歌為自己打造一個個人獨立小王國,讓自己佔山為王;另一隻手是來自意識形態的專制和強權,這是一種偽道德的暴力傾向,它利用手中已有的權利,把詩歌封閉在一箇舊有的秩序裏,讓它在不知不覺中死亡。”從這個角度來分析,詩歌(包括兒童詩)也就難免會有受冷的氛圍。

在身處於知識經濟的時代裏,詩歌需要一種獨立思考的能力,而兒童詩需要這種獨立思考能力併兼容着想象力和創造力。沿着兒童詩以美去啟迪着真、儲備着善的軌跡,像孩子般清澈的眼睛一樣,欣賞出詩歌所表達的語言來。在不曾失去對兒童詩的執着,那美不勝收的意象,是早春的嫣然初展的蓓蕾,是晚秋的永開不敗的花朵。孩子們的童真猶如這季節的意象,追尋着這種清晰的意象就有發展,就能讓人們在這種花苑中留戀觀賞。

詩歌,向着童真延伸,會有一種瀰漫陽光的芬芳;在兒童詩的語言裏,也可以採用詩意的想象,去抗擊現實生活那種心理的壓抑。讓孩子們詩意棲息地生活着,能充盈孩子的心靈,使得從內心深處就有一種自覺性和向上的性格,從而傳遞着一切都充滿了繽紛的色彩。或在孩子心靈的天空裏,明朗如碧地去暢想未來,不加修飾地保存了童趣盎然的歌唱。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