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老師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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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真的,見青禾老師也只有僅此這一面吧,這一天,文友吳常青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説叫我去僑村泡茶,我就去了,也就是在這裏,我首次見到了青禾老師。

青禾老師散文

青禾,原名黃清河,青禾是他的筆名,是早前的漳州市作家協會主席,現因為年事已高,現改任漳州市作家協會名譽主席。

知道青禾老師的大名大都是在報刊雜誌上,由於對文字的一種鍾情吧,我以前總愛翻看一些文學報刊、雜誌,讀小説,讀散文,所以青禾這個名字是耳熟能詳,如雷貫耳的,他不僅寫作出版了很多長篇小説、中篇小説,短篇小説,而且還出版了很多散文集,是一個多產而優質的大作家。

由於只在紙上和文字上見面,所以人與人的會面卻是從未有過的,而吳常青的這個電話又事先沒有透露青禾老師要來,所以見到老師的思想準備一點也沒有。

當會面時,吳常青起身向我介紹:“這就是青禾老師!”此時我眼前一亮,哇噻,這麼年輕,而且神彩弈弈,精、氣、神還這麼好,這真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因為是盛夏,只見他身穿短操褲,上身穿短袖白色襯衣,神情爽朗,兩眼炯炯有神,身高大約一米七三左右,而且慈眉善目,一臉和藹,而且還是一個長相十分端莊的老帥哥,我的情緒一下子就被青禾老師抓住了。

這一個晚上,我們談的很多很多,文學上的,創作上的,還有出版書籍等等的問題。

是啊,海迪我比較熟,海迪原名鄭楊海,是龍海籍的大作家,素以“豪飲、豪爽、豪言”而與我“臭氣相投”,我們在一起的機會較多,又加上我們都愛喝酒,也喜歡唱歌,所以,如果有時間,我們就會約一約在一起聚一聚的。

楊少衡(現任福建省作家協會主席、福建省文聯副主席)與青禾老師、海迪同為早期的閩南三大作家,都是以寫小説而著名的,我記得楊少衡,這閩南與北方的兩種氣質兼而有之的漢子,文質彬彬,也曾經在福建省長泰縣阪裏公社國小教過很多年的書,也曾經在長泰縣這裏當過知青。

因為楊少衡君在調離漳州時,已時任漳州市組織部常務副部長了,而且還是漳州市文聯主席,所以謀面的機會自然要多一些。

所以楊少衡、青禾老師、海迪並稱為漳州文學屆的“三駕馬車”,是大家所熟知的,也素稱早期的閩南三大作家。

楊少衡的爸爸是南下幹部,他爸爸祖籍是河南林縣人(現已改為林洲市),也就是老電影《紅旗渠》的發源地,所以楊少衡的母親是地地道道的漳州人,因為當時很多南北結合的夫妻是較為普遍的.,楊少衡的爸爸媽媽則屬於這一種現象之一。

所以楊少衡君既有北方人的豪爽、飄悍的氣質,又有南方人的婉約、柔和、細膩內斂的一面。

所以,閩南早期的三大作家,就青禾老師我見面的次數最少。

見面的次數少了,並非説心無靈犀,更確切地説應該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

因為現任的漳州市作家協會副主席何也(原名何元傑)是我的老朋友,他現在是漳州市委宣傳部和文聯聯合舉辦的《閩南風》的主編,我卻常常到他那裏去坐,聊天,青禾老師的女兒黃文卿就在《閩南風》當副主編,所以也就有機會常常聊起他的爸爸青禾老師。

是啊!青禾老師一直在我的心目中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一輩作家,所以,這次僑村的會面,自然打開了我們太多太多想要説的話。

青禾老師告訴我,他原來在福建省第二汽車運輸公司(簡稱二團),也就是漳州市汽車運輸公司工作,從一個員工做起,一步一個腳印,最後做到汽車運輸公司的黨委副書記兼公司的紀委書記,後調任閩南師範大學擔任領導職務,並當上了教授,就教中文系的寫作這門必修課,因為他終生熱愛寫作,也是寫作成就了他今天的名望,造就了他在仕途上的大展宏圖,也當上了位高權重的領導職務。

但我們更多的是談到了文學創作,談到這文學藝術圈裏的一些人和事。

由於生活的的幾經挫折,本來應該早就拴在一起的心,卻遲遲沒有這個契機。

青禾老師説,他今年70歲了,還在不停地堅持筆耕,在紙質上發表文學作品,新近還有一部長篇小説要出版,他已經從事文學創作四十多年了,從知青文學開始,到今天為止,他已經出版各類文學體裁的文學作品500多萬字,應該説是個非常高產而又優質的大作家了。

想不到我心中默默崇拜着的德高望重的老師,名氣如此之大的老師竟然是一個這麼平易近人的人,談笑風生,幽默詼諧,一點架子都沒有,而且遣詞談話竟然是如此的深入淺出,視同平凡的人。

是啊!回想起我的文學創作之路,從1976年開始發表我的第一篇詩作,做為一個放牧的孩子,我與東山的劉小龍(原東山縣政協副主席、文聯常務副主席、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著名詩人)並稱為漁童和牧童,我們都在文學創作上走過了四十多年的歷程,但因為生活上的幾經風霜,我三度中斷了文學創作和音樂創作,面臨着下崗和買斷工齡的種種遭遇,從1979年正式考入平和縣供銷合作社工作,也是一名國家正式的全民職工,但卻因為國家的政策改制,我面臨着生活太多的逼仄,也遭遇到人生的太多磨難和坎坷,所以,這支筆也幾經風霜,幾度息默。

時間過得真快,與青禾老師的談話一晃幾個鐘頭過去了,如今,我又提起筆來耕耘人生了,也發奮寫作,就《江山文學》而言,我也發表了各類文學體裁的文學作品近495篇了,然而,多少次,平和縣作家協會相邀我加入他們的協會,我卻啞然失笑,遲遲沒有應允,而誰又能知道我心裏的苦衷呢?

作家,我自認為,我頭上戴一頂“人民的作家”就夠了,毋須太多,一個再偉大的人,他總得居住在人民的隊伍中,他的筆,如果不為人民鼓與呼,那麼説,儘管有太多太高的頭銜,也是沽名釣譽、枉負其名的,因為作家的責任就是寫作,就是揭露這個社會的黑暗,就是在凝聚所有的人民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把它凝成文學和音樂作品,如果離開這,你加入太多堂而皇之的協會,也是:“黃鶴遠去空悠悠,空負黃鶴樓其名矣!”,所以,一個心瑟的人,可能在乎的不是享有其名,而是如何確確實實地把文章寫好,以留下更多優秀的文學作品和音樂作品,去感人,去啟迪生活。

所以和青禾老師的一席之談,話題自然是深而廣的,時間很快就這樣一秒鐘又一秒鐘地過去了,一看手錶,不覺已經超過了晚上十點了,青禾老師起身告辭了,因為他可能還有好多文字工作要做,所以僑村一別,至今給我留下非常美好的記憶,如今想起也實實難忘

今天,我有一個最良好的祝願,就是希望我心中崇拜有加、德高望重的青禾老師能健康長壽,靈思長在,能繼續妙筆生花,寫出更多優秀文學作品,以饗後人,以饗我們這些崇拜他的學生和讀者!這就是我對老師深深的最衷心的祝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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