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隨筆散文

來源:文萃谷 2.07W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隨筆散文1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隨筆散文

20xx年12月12日,我和她領證了!今天再過幾個小時就是平安夜了,一個平凡但又特殊的夜晚。

有很多人悉心準備,也有的一笑而過。而我們必將要一起去感受今晚的氣氛,去享受未來的生活。

生活便是一場接力賽,小時候只知道這個哥哥結婚了,那個姑姑嫁人了,現在終於輪到了自己,也輪到了她。輪到了我們來扛起生活這面大旗。我們不會怎麼驚天動地,我們只會細細的品味未來的每一天!

我們已經度過1330個白天和黑夜,雖然很短,但每一瞬間都是我們的記憶,未來卻會很長,我們要做的一個方面便是要好好的記錄每一刻的點滴,收穫點點滴滴的幸福!

其實説起來我倒還挺內疚,因為很多時候,自己都偷懶了,甚至還會因為她的包容而做些不是很好的事情。

我便只能在我不想偷懶的時候,把自己的全部都讓她變得更加幸福!

生活有再多的無奈,到了家。那温柔的燈光,可口的飯菜,舒適的牀鋪會讓整個人都輕鬆起來。家會讓人重新燃起鬥志!

我體會過身在異鄉的孤獨,也感受過家人路邊等待遊子的場景,也體驗過春節趕回家裏的焦急與興奮。未來不同的一點是,生活有再多的姿彩,我們都要共同來面對了!一個人可以走得很快,兩個人可以走得很遠!一直到遠方的春暖花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隨筆散文2

“死之契闊,與子成説;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擊鼓》中的這句話寫的是戰友之間同生共死的情感。也有人用它來解釋愛情的忠貞,總歸是形容一個情字。此時,用它來闊論朋友之間的莫逆之交,卻再適合不過了。

然而正如冰心所説“黑暗就隱藏在燦爛光的深深處”,有些人就總想着利用這世間絕無僅有的友情為自己攬來財富。

前幾年鬧得沸沸揚揚的“老闆補習班”,打着提高中國商界人士素質,為祖國建設創造人才的旗號,無非只是建立起一個以“才”會友的交際平台,讓金錢成為了友誼的割刀。

真正的友誼,是絢爛的,是雋永的,是經歷風雨後仍舊堅勁的。

就算時光淡了一切,也無法將它隱去。它羣星般燦爛的光耀,會吸引你深陷入它永不磨滅的光輝深處去,甚至可以跨越年齡、身份,跨越一切的一切。

管鮑之交,李杜之行,這都是友誼最真摯的見證。

你兒時結識的某個發小,母校的夥伴,是否讓你仍舊記憶猶新呢?

沒錯,這就是朋友,是那個在你面前毫不隱藏的表露感情的人;是不計較身份地位與你並肩的'人;是在勁敵面前坦然地將背後交由你來守護的人;;是你看完這篇文章後第一個想起的人。

如果在你的生命中,真的存在這樣一個人,請執他之手,與之偕老。莫讓友誼被抹殺於金錢的割刀,只留下悽風苦雨後攝人心魂的鶴唳。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隨筆散文3

愛情於我而言,好似一件奢侈的事情。很多時候我會憧憬未來,憧憬那夢話般美好的愛情,但是大多數時候我是打從心底裏不相信愛情的,我獨獨嚮往那種超越愛情直至與親情接軌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每次早上從家裏匆匆忙忙趕去上班的路上,總會遇見一副這樣的畫面,或早或晚。

一位70多歲的老奶奶佝僂着身軀,佈滿幹紋的手上推着一位年齡相仿的的老爺爺在小區路邊轉悠,每次路過的時候,總能聽見老奶奶嘴裏念念叨叨的在和老爺爺説些什麼,但是我卻從不曾聽到那位老爺爺應過她,僅僅是面目慈祥的望着遠方……其實仔細觀察下,會發現老爺爺的身子大多時候是處於一個動作的,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説話,但我想至少是聽的懂老奶奶説的話的。依稀記得,每到夏天的時候,老爺爺的腿上時常擱置着一把老式編制的黃色扇子;冬天的時候,老爺爺的腿上則放着一條厚厚的灰色毛絨毯。

春去秋來,人來人往,在這熙熙囔囔的喧囂世界,見慣了那些分分合合的愛情故事,看多了那些剛開始愛的死去活來,最後陌似路人的都市情侶,聽多了那些在婚後生活中吵來吵去的夫妻生活實例,總會在不經意間想起那幅隱藏在世間一隅的美好畫面,然後思緒飄遠,安靜的放空自己,只因我向往的獨獨是那種歲月靜好的恬淡生活。

偶爾也會遇見這樣的場景,下雨天,一位老爺爺和一位老奶奶互相攙扶着小心翼翼的過馬路。每每這時,總會駐足停留,靜靜觀望,看着那兩雙緊緊相握的飽經滄桑的雙手,心尖上總會有那麼一剎那的顫動。

一直覺得,在這世俗功利的大千世界,能找到一位直至百年以後依然能緊握你的雙手,對你始終不離不棄的人兒是一件多麼不易的事啊!

但我們依然要充滿希望,在這芸芸眾生之中去找尋那一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人,然後緊握,永不鬆手。

執子之手,與子共著。

執子之手,與子同袍。

執子之手,與子同眠,

然後,死生契闊,與子成説;

最後,與子相悦,與子偕老。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隨筆散文4

一個邂逅,一次回首,成全了一份緣;一段情,一份愛,註定了一輩子……

——題記

昨天下午的一陣風雪來得特別的猛,或許用“突兀”來形容更為恰切,大有排山倒海的氣勢。一夜的風雪,氣温陡然降到了零下十三度,玻璃上的水汽都凝結成了冰凌……第二天中午太陽才慢慢地攀爬出來,光芒穿過陽台的玻璃照射進來,頓感暖融融的,剛泡的普洱茶熱氣裊裊,散發出濃濃的馨香,引着我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個正月……

在那條彎彎曲曲的山路上,一輛中巴車慢得就像年邁的老牛,傍晚時分,車子終於停止了顛簸,停在了山腳下一個破破舊舊的廠子裏,隔着車窗可以看到大門口掛的牌子——煙台市牟平區磚瓦廠,我和其他人下了車,站在車門的旁邊用力地舒展着累了一天的筋骨,山中的飆風猛烈抖着廠地中央的紅旗,甩得邊幅啪啪作響,高高的煙囱也在拼命地吐着濃煙,它們好似是在歡迎我們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

晚風依舊未歇,暮色卻蒼茫起來,我獨自拿着笛子上了一個離廠子不遠的小山坡,那裏有一大片蘋果樹,蘋果樹下是平坦又鬆軟的黃沙土,還有一個澆地備用的蓄水池,樹上隨風飄揚着一些彩色的袋子,呼啦呼啦的聲音好像是在呼喚離別很久的春天。靠着不太高的樹杈,從《媽媽的吻》開始到《故鄉的雲》,我吹了很久很久,居然沒有發現山峯的後面已露出了月亮的半邊臉龐。望着漸高的月亮,我忽然覺得自己好渺小,小得如一葉浮萍,居然漂流到了這偏遠的山區裏……

第二天的太陽剛剛跳出地平面,廠子外面又開進來一輛小客車,車上下來十多個胖瘦不一的姑娘,其中一個大概十七八歲,走路歪歪扭扭的,好像剛剛哭過的樣子,眼泡紅腫,鼻翼還在抽噎,但是一身的打扮蠻招人喜歡的,紅色的運動上衣襯托着圓圓的臉龐,一種清純天真的神情。

因為我熟悉“碼窯”的技術,便被分配到了窯室去碼生磚坯,錢是可以多掙點,但是卻錯過了和姑娘們邂逅的機會。一個禮拜後的一天中午,窯室裏來了兩個女孩,其中一個就是走路歪扭的那位,另一個是前兩天才認識的,名叫金萍,她一把抓住了我的雙手,眼神有點火辣,“你別碼了,我幫你碼,你唱歌給我們聽!”她看着我,漂亮的臉蛋上盪漾着期待,我抑制不住那種奇妙的心潮,爽快地來了一首。從那次以後,每天都是這個時間,我唱得很投入,她們聽得如痴如醉,幾乎忘了幹活。

碼生坯太容易磨破手指了,慢慢地我的十個指頭都被磨得冒出了血汁,一沾水就疼得鑽心,無奈之下只好用黑膠帶裹了起來,收工後再揭掉,洗衣服的時候我都是強忍着眼淚的,唯恐被別人看到損了男子漢的形象。工期比較緊的時候,白天是沒有時間洗衣服的,只能在晚上洗,那一晚剛把衣服泡好,還沒來得及洗,一雙手伸了過來,“你到旁邊歇着去,我來幫你洗!”銀鈴般的笑聲隨風瀰漫,金萍的同伴不知何時已站在我的身後,她熟練是搓着衣服,動作優美而流暢,我呆在那心中陡然間堆滿了温暖,“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的名字?”我的聲音很小,嘴巴前所未有的笨拙,近乎於自言自語,“我叫小鳳”她帶着笑意的眼睛羞羞地望着我,對視良久,此刻,我幾乎聽到了彼此心跳的聲音,“我們去走走吧?”我突然間很大膽,“可以呀!”她的語音清亮,接着就站了起來,“窯室東面的土堆很高,是個看星空的好地方,我們去那好嗎?”我的嗓音有點發抖,“嗯!”她沒有拒絕。那窯室東面的土堆被挖掘機挖得有點陡,散亂的土塊老絆腳,我怕她跌倒便抓住了她的手,一股潮熱傳入我的掌心,她突然抖了一下,卻沒有抽回,一種飄飄然的感覺瞬間擴散到了我的全身,這是我第一次與女孩子的近距離接觸……我們面朝月亮的方向肩靠着肩,“你家是哪裏?”“臨沂”她幽幽地答道,“你十八嗎?”“十七!”“你有對象嗎?”話一出口,我發覺自己好傻,“有……”她的回答有點機械,“他是幹啥工作的?”我的喉嚨有點澀,“打坷垃的!”她低下頭,好像突然之間塞滿了心事……彼此沉默良久,“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率先打破了僵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歎了口氣,情緒有點低落,“我就是為了逃避這門親事才偷跑出來的!”聽了這話,我張了張口,卻不知如何去安慰她。

月光似水,周圍靜悄悄的,遠處的山峯上時不時地傳來夜鳥“咕、咕、咕”的叫聲,宿舍的燈光漸漸變得零零星星,銀河也淡出了我們的視線,北極星時隱時現眨着眼睛,給人一種飄忽不定的感覺,唯有北斗七星一如往常的耀眼。夜露愈來愈重,我發覺小鳳靠緊了我,肩頭有點抖,“你怎麼了?”我下意識地抓緊了她的手,“沒事……”她突然側過臉來,一汪秋水般的眼睛含情脈脈的,好似有千言萬語要對我傾訴……那一晚我們聊了很久很久,彷彿彼此找到了未來的依託。

進了二月,紅磚特別走俏,哪怕是晝夜不停地加班也是供不應求,這可苦了我們這些身心本來就很疲憊的人,一時間抱怨迭起,甚至有人揚言要一走了之。我們“碼窯”的還可以,提前湊成了兩個班,可以輪番休息,臨到我休班的時候,我總會去磚機那裏玩上一玩,看看氣喘吁吁的拉車男孩、香汗淋淋的“碼架”女孩……

路邊的柳樹上慢慢地擠滿了嫩芽,燕子也從南方匆匆地趕了回來,迎春花迎風招展,香氣灑滿了山前的小路,我和小鳳只要有一點點的空閒,便會相約蘋果樹下,她的笑聲和我的笛聲如一雙温柔的手,撫慰着磚廠的空曠和寂寥……

忽然有一天,家裏來信了,説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議,要我一定回家一趟,我頓時陷入了彷徨之中,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更是矛盾萬千,因為我和小鳳早已誰也離不開誰了,經過思想一番掙扎後,收拾好行囊的我最終還是把歸程告訴了她,她聽完就哭了,哭得就像帶雨的梨花,我的心很痛很痛,痛得就像被針刺穿了筋骨……

一個月後,我重新回到了魂牽夢繞的地方,剛進廠子好多人都圍了過來噓寒問暖,宛若多年不見的兄弟姐妹般親近,我的目光越過人牆,越過磚架,越過土堆,卻沒有看到小鳳的影子……有人説她被父母逼着回家去嫁人了,也有的説是她回去退親了……

在我回到磚瓦廠半個月後的一個晚上,廠子裏又來了新招的一批人,當時我正在洗衣服,“阿平……”哽咽的聲音好熟!是小鳳!我猛地回過頭來,欣喜若狂地張開雙臂,小鳳裹着風撲進了我的懷中……“你還好嗎?”她的頭頂緊了我的下巴,“特別不好……”我望住她的眼睛,好似一輩子的話都被淹沒在這一望之中……又是月光似水的夜晚,我和她手拉着手面對着面,“你帶我走吧!”小鳳幽幽地説,“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會跟着你!”“我現在啥都沒有啊!可謂是一貧如洗呀!”我的神情有點沮喪,“跟着我你會受苦的!”“我不怕!只要有你!”小鳳語氣激揚,眼神中好像注滿了一種神奇的力量……我百感交集,一股熱流霎時暖透了我的心……就在那年的陽春三月,我帶走了小鳳,從此我也在心底給了自己一個承諾,一輩子都不會辜負她,我要用一生來照顧她、保護她……

……

“阿平,你在幹嘛呀?發啥愣呢?”老婆走了過來打斷了我的思緒,“快過來幫我把白頭髮拔掉,這段時間老多了!"説話間她已坐在了我的面前,微胖的她雖然還是一頭的長髮,卻沒有了二十年前的秀氣,歲月的風霜早早地刻在了她那圓圓的臉龐上,這些年她跟着我吃盡了苦頭、受盡了勞累,卻沒有一絲的怨言,始終不離不棄地陪伴着我……老婆靠着我把臉伏在了我的腿上,我默默地拔着她頭頂處和鬢角上的白髮,猶如拔着歲月沉重的無奈,更像拔着我的經脈,每一次都會痛徹心扉……我輕輕地撫摸着老婆的肩膀,直到手下傳來她那輕輕的鼾聲,我看着她睡熟的樣子,竟然是一臉的笑容和滿足,“她終於有了卸下一天沉重的機會!”我如釋重負地自語了一聲,緊緊地攬住了她,唯恐她再受到一絲絲的驚擾,“情願就這樣守在你身旁,情願就這樣一輩子不忘……”此刻,樓下悠揚的旋律迴盪在我的耳邊……

我正沉浸在樂曲中,老婆身子突然動了一下,嘴裏嘟囔了一聲:“阿平,等等我,等等我……”“鳳、鳳,你咋了?”我忙不迭地搖醒了她,“我在夢裏追你呢!”小鳳眉梢一掀,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我們對視良久都笑了,那笑裏藏着我倆過去執着的愛和現在的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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