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舜欽《題花山寺壁》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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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蘇舜欽《題花山寺壁》詩詞

寺裏山因花得名,繁英不見草縱橫。

栽培剪伐須勤力,花易凋零草易生。

【賞析】

從標題看,這首

是記遊之作。記遊詩可以寫景狀物,也可以因景生髮,別有寄託,內容是不可限止的。如果説唐人的記遊詩多強調圖形繪影,情寓景中,宋人的記遊詩多注重借景生髮,述志明理。那麼,這首詩則正是符合後一特點的。

“寺裏”一聯,兩句各寫一種景觀。前一句虛出,後一句實錄,構成形象鮮明的對比。但二者所寫的對象又是同一的,這樣就把花山寺“名”與“實”相離的現狀突出了。生活中名實不符的事常有之,但詩人所見所寫的情況也實在太刺眼,這就使人讀了這兩句詩後不能不激動,激動的同時也必然要想:寺名是因為寺裏山中有花才得,而眼前卻無花可賞,必然會引起人們思索玩味的興趣,於是,作為一首詩的“發人深思"的藝術目的,也就自然實現了。作者當然是有着自己的答案的。他顯然深信命名之謬,寺裏和山中本來是確實有花的,之所以“繁英不見草縱橫”,是因為有主、客觀兩方面的原因。從客觀上説,“花易凋零草易生”,這是自然界的客觀規律,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白居易《古原草》),正是有感於它的旺盛的生命力。俗語説:“有心栽花花不發”,也正是對種花不易的真實感歎。無疑,從主觀上説,是“栽培剪伐”不“勤力”,助長了草勢的瘋狂,而且從詩人對這兩句次序的安排上看,顯然是特別強調人的主觀原因的。草本無罪,剪伐不力則是無可推卸的責任。

不過,詩人在作出這一結論的時候,情感色彩卻並不十分強硬,因為詩沒有説“為何剪伐不盡力”,而是既講到對草要“剪伐”,又講到對花要“栽培”,中間加一個“須"字,就把他對剪伐不力的憤懣,變為必須要剪伐的規勸,因此,惋惜大於憤慨,警告少於勸誡的這種感情色彩,就表明了詩人在詩歌創作中,是遵循着傳統的“明勸誡,著升沉”(南齊·謝赫《古畫品錄》)和“美刺"的美學思想和原則的'。

這是結合詩人具體的經歷和思想所作出的思想內容上的理解。但是,由於這首詩畢竟是從自然景觀的描寫而來,從社會生活的現象而來,所以這首詩的思想內容,又不僅限於社會政治方面。儘管也可以把詩中的“花”理解為賢臣,“草”,理解為奸佞,因而説詩的題旨是對革新除弊的企望。因此,從這方面來看,這首詩就不是一般的政治詩,而是對生活中某一方面的經驗進行了深刻總結的具有相當的哲理的醒世詩。

曾國荃是大學士曾國潘的九弟,是湘軍的主要將領之一,在鎮壓太平軍之際,建立了諸多功勛,深受其兄曾國潘的重用。一直以來,圍繞在曾國荃身上有這樣一個説法,那就是曾國荃家財不計其數,無論是圍攻安慶,還是圍困天京,在城破之際,曾國荃都搶掠了諸多金銀。甚至在清廷要求他交還的時候,都拒不交還,最終其兄替其請辭。而跟隨在他一路大軍的軍士,每個人都比其他軍隊裏的富有。

曾國荃所得金銀細軟、稀世珍寶盈筐滿箱,難計其數,其貪婪殘暴之名於是遍聞天下。民間流傳曾國荃的吉字營湘軍擄掠的金銀如海、財貨如山,一時間,長江上成百上千艘舟船,滿載這些財寶駛向湖南。在城市被洗劫一空後,為了消贓隱罪,他還縱兵放火燒房,使天京城頓成一片火海,破壞極為嚴重。

這些故事説的有理有據,讓人想不信服都難,那麼曾國荃是否真的如此膽大包天?他到底貪了有多少錢財呢?

嚴格算來,曾國荃的家財,根部比不上同一時代的其他官員。所謂曾國荃財產,在戰爭每破一城,便將城內財產洗劫一空,“於此中獲資數千萬”的説法是錯誤不可信的。

曾國荃晚年過的極為窮困,要是真有財產數千萬,再怎麼揮霍都不會淪落到後來那種生活。吃飯都成問題,舉債無數,以致他後來一直感歎辭官過早,否則還能憑當官還一些債務。他在寫給自己兄長,以及自己的子侄親友的信中,多次提到自己的窮困。

同治九年十一月八年級日寫給曾國潘的信:“弟向未留剩活錢而用度日繁,亦漸有涸竭之意。”

同治九年十二月十六日寫給曾國潘的信:“住鄉應酬亦大,明春有權住省城之意,藉以省款客酒飯轎錢。”

光緒元年五月初七日給曾紀澤寫信:“千辛萬苦,乃得此處,雖撙節用之也,年可省出八千兩完賬。”

光緒元年五月十三日:“八年閒居……負欠如海。”

光緒元年光緒元年十五日給曾紀澤、曾紀鴻兄弟寫信説:“鄧小山先生昔在此住六個月之久,亦為省錢與應酬起見,可見英雄所見自古相同。”

光緒元年光緒元年二十三日:“惟曉亭所欠之項,陸續要取償,餘所欠各處之項,自當相其緩急先後,次第以完之耳。”

光緒二年六月初六日他在回覆曾紀澤的信中談起了經驗:“乞退不可太早,亦不能不想做官完賬,此中全丈有機緣,否則不敢冒昧率爾徑行,且熟思定妥再詳覆信與侄也。”

若真有一筆大家產,如何會到這種地步呢?不僅如此,趙烈文所見也可證明

趙烈文是曾國藩身邊的一個核心幕僚。是曾國藩特地派給曾國荃的,專門為曾國荃出謀劃策。攻陷天京前後,趙烈文是見證者。他一部《能靜居日記》被史學家稱為信史,裏面記載有此戰情況。在他的日記中有湘軍殺人的,有各類暴行的,但是就是沒有曾國荃貪財的記載,假如有,他是會毫不猶豫地記錄下來的。所以小編可以説,曾國荃不是民間傳説那般,了多少財產。

曾國荃的軍事才能,世所共見。論治軍,他採用“重賞重罰”的方法,打仗勇敢的重賞,不聽話的戰場退縮的重罰,且管理下屬不拘小節,讓當兵的也能撈點實惠,所以當兵的都願意跟着他打仗。而且他為人英勇大氣,很對將士胃口,時人稱之為“九帥”。論打仗,曾國潘被圍困時,是他帶領軍隊解救。後又攻破安慶、天京等重要城市,為清廷鎮壓太平天國出力甚多。

軍事才能不錯,但是他的政治才能就有待商榷了。曾國潘“少年奇氣,倜儻不羣。”,再加上沒遇上過大挫折,因此他極為驕傲。脾氣暴躁,在與其他湘軍將領及地方官員的交往中,剛愎驕傲,物議紛紛。在給曾國潘的諭令中,朝廷曾隱晦批評曾國荃:“曾國藩以儒臣從戎,歷年最久,戰功最多,自能慎終如始,永保勛名。惟所部諸將,自曾國荃以下,均應由該大臣隨時申儆,勿使驟勝而驕,庶可長承恩眷。”他能在政治上走那麼遠,全靠圓滑的長兄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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