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為題的作文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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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日的學習、工作和生活裏,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吧,作文可分為國小作文、中學作文、大學作文(論文)。作文的注意事項有許多,你確定會寫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課堂為題的作文4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課堂為題的作文四篇

課堂為題的作文 篇1

小時候我認為有桌有椅的地方才是課堂;如今我才明白生活處處是課堂。

記得那一次,我乘公共汽車去上學。車到了,我急衝衝的上了車,身後緊跟這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婆婆。老婆婆頭髮蒼白,臉上有許多皺紋,穿着一雙繡花鞋,但看上去很慈祥。她走到收銀機前,摸了摸口帶,似乎沒有錢。她靦腆的走到司機面前説:“司機大哥,我剛剩下的兩塊錢給我孫子買包子吃了,我現在沒有錢,你能不能讓我們坐一次車?”司機對老婆婆大聲嚷嚷到:“你這個死老太婆,沒錢你還幹來坐車,滾滾滾,滾下車去!”

這時,一個打扮十分時髦的阿姨走了過來。她幫老婆婆付了錢,説:“老婆婆,來。坐我的位置吧。”老婆婆到座位上坐了下來。這時,陽光照着這位阿姨,顯得更加美麗了。

我想,這應該也是課堂。

課堂為題的作文 篇2

我逃課了。説不清是因為某種莫名的壓力,還是因為一種淡淡的憂傷,抑或是因為壓根兒不喜歡的作文課。我知道,整整一下午的時光對我來説是非常寶貴的,但是我還是執意要做一回“壞學生”,於是,我獨自來到了學校東南角的苗圃旁。

秋日的陽光下,儘管隔着鐵柵欄,我還是看到了苗圃難以掩飾的美麗。各式盆景依舊濃綠,盛開的一串紅在園中格外顯眼。園中最多的還是菊花,有黃色的,有白色的,有紅色的,有的已經盛開,有的還只是花骨朵……

“小姑娘,怎麼沒有去上課呀?”正當我手扶着鐵柵欄看得入神時,一個聲音突然傳入我的耳朵。循聲望去,只見園裏花叢中慢慢站起一位老者。早就聽別的同學説,這個老人是位退休的老校長,他精心侍弄這個苗圃已經十多年了,只是園子門口“苗圃重地,閒人免進”的牌子讓大家對這裏、對這位老人更多了一份好奇,課餘飯後常見有同學在園子外面流連、觀望。

“啊,是啊,還沒有去哩。”我隨便回答説。

“咋啦?逃課啦?要不進來看看吧。”老者和藹地説。

“這裏不是不讓外人進入嗎?”我疑惑地問道。

“唉,那是怕一下子進好多人會踩壞了這裏的花木,你來吧。”

我小心地走進園子裏,輕輕地來到老者的身邊,只見老者正在把地上的菊花移栽到一個個花盆裏。他用花鏟挖起三株或四株帶着花骨朵的菊花,小心地慢慢放進一個花盆裏,然後把一株株菊花扶正了,再用力按按花盆裏的土。

“老爺爺,我還以為這些花一開始就在盆裏長着呢,原來是移栽的呀,多麻煩哪!”

“麻煩嗎?”老者抬起頭來看着我反問道,“這是你見到美麗的盆栽菊花的最後一步了,之前還需要育苗、扦插、控旺等好多環節哩。這不跟一個人的成長、學習是一個道理嗎?自己努力還不算,還需要老師和家長的培育、修剪、移栽,最後才能開出美麗的花朵來。你説是嗎?”

“哦,是啊。”我隨聲附和着。

“那你就打算在這裏待着,耽誤一下午的時間嗎?”

“不,老爺爺,我明白了,您已經給我上了一堂特別的課,謝謝您!”説完,我便告別了老者,毫不遲疑地向教室的方向走去……

課堂為題的作文 篇3

我喜歡抄抄寫寫,信手塗鴉,寫的作文在媽媽那總是被無情地粉碎。媽媽找來了教語文的`叔叔,幫我“診斷病情”。叔叔看後皺了皺眉,什麼也沒説,只是提出要帶我去爬山。

我去了,到達時,正是傍晚。羣山伴着夕陽,顯得如夢似幻,甚為迷人。山腰雲霧繚繞,恍如仙境。山頂的景色很壯觀。

正當我沉迷於這美景時,叔叔拍了拍我:“這景色如何?能描述出來嗎?”我愣了一下:“好吧。”

我將我所見到的景物一一描述了一番,連綿起伏的山峯,如夢似幻的夕陽……

叔叔遞來紙筆:“把你剛剛説的寫下來,按照一定的順序組合起來,再發揮想象,稍作修改……”

我拿起紙筆,在山間的石桌上刷刷地寫了起來。等我寫完,叔叔説:“自己讀一遍。”我聲情並茂地放聲朗讀起來。

“自我感覺如何?有什麼想法嗎?”叔叔問。

我茅塞頓開:“我明白了。”叔叔意味深長地笑了。

“其實寫作很容易,平時注意觀察,留意生活,看到有感受的,不妨揮筆記下來。記住,我手寫我心。”

原來,生活才是一場永不完結的語文課,而社會就是多姿多彩的課堂啊!

課堂為題的作文 篇4

今日,雖然是國際兒童節,可無端地,被抹上一層暗色。我的心再也無法安靜下來,絳紫色的暗潮似乎在體內翻滾,隨時都會捲起千堆雪。

我剛剛按照母親的要求把電腦上的照片導到硬盤中去。細心的母親卻發現上週我過生日的全家合影無論在電腦還是硬盤裏都找不到了。我才意識到,可能因為疏忽,我將照片誤刪了。母親就開始責備我做事沒有條理。

我腦中一片混亂,就告訴她,照片都是身外之物,那些回憶鐫刻在心中,豈不更好?

“身外之物?這世上,哪些不是身外之物?可哪些身外之物是不重要的?而且,我更擔心的是你做事的方法。”母親濃密的眉頭蹙成一團,手上隱約好像有青筋暴起。

她繼續説着。斷續的話語像成串的珠子,像窗外的迷茫一片的細雨。我把頭撇到一邊,視線劃過桌子,停落在細雨迷濛的窗外。

這個初夏,似乎全部籠罩在雨的迷濛裏。

突然,我意識到母親的愠怒跟這幾張照片有關,腦海中閃現出那幾張照片的圖景——我們一家六口,圍坐在沙發上,面前的桌子上擺放着十四歲的生日蛋糕,弟弟擺着手勢,其餘的人或顰或笑,或喜悦或興奮,一派祥和温馨。那一晚,一向樸素的母親似乎還着了些不着痕跡的粧容。

可我居然因為疏忽大意,將這些圖片化的記憶全部抹去了?!這叫母親情何以堪?叫我情何以堪?我説這些身外之物可以通過記憶的形式保存在我的腦海裏,可誰能保證十年二十年之後,它們會不會蕩然無存?我的心臟似乎漏跳幾拍,一剎那間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失。

歲月流逝中,我可能對某些事物,不再在意,不再熱情痴狂,可母親不同,在母親眼裏它們依然是視若瑰寶的東西,她依舊熱愛那些彌足珍貴的相片,因為那是彌足珍貴的記憶。

母親的話如春風化雨,瞬間讓我懂得了很多。照片固然重要,可這件事給我的教訓更加重要!如果我再不“吃一塹長一智”,那麼日後損失的東西就會更多。這個錯誤的發生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還沒有學會有條有理地辦事。條理性和分類的方法對幫助我們面對海量的信息和數據進行有效的整理歸類不是及其有用嗎?甚至有一門學科就叫“目錄學”,告訴人們如何分門別類地整理物品。

雨,靜靜的下;風,輕輕地吹。我心上的海浪,平息了又起;起了又平。

這個初夏,似乎籠罩在一片亮藍色的顏色裏。

這個兒童節,在課堂之外,我上了重要的一課。

八年級:阿莫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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