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同學高中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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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內容簡介:“叮鈴鈴……”手機鈴響起,一個陌生的號碼。“喂,你好!請問你找誰?”我説。“你是曹軍傑嗎?”對方説。“是的,我是。..

我的老同學高中作文

“叮鈴鈴……”手機鈴響起,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請問你找誰?”我説。

“你是曹軍傑嗎?”對方説。

“是的,我是。我是曹軍傑。”

“我呀,白富財啊!記得不?”

畫面暫停,我大腦中的齒輪飛速的轉動着。哦,是的。那白富財是我的中學同學,同班同學。

“哦,記得記得。你呀,怎麼會是你呢,好久都沒聯繫了。”我説。

“少廢話!有時間嗎?下午了在老地方,我等你。我知道你在DL縣,我也在,你別推辭。”

“好的,下午見。”

下午,老地方?哦,那是我們上國中時學校旁邊的一間咖啡廳。在我們學校的正對面,一間咖啡廳,極富有西方的建築特徵,很是華麗,但那卻是低消費的地方,所以經常就會有許多的學生到那兒去消遣,當然,我也不例外。那兒的老闆跟我們都很熟悉。

下午兩點,我步行了有二十來分鐘,來到了那個依舊那麼熟悉、走了四年的路上,再熟悉不過了。每走一步就有我們,我們哥們兒曾經的回憶,天真、純潔、真誠的回憶。

説我在這條路上走了有四年,因為當時在國中時,我並不是一個好孩子,甚是活潑、調皮,甚至經常出醜,或者是動不動就跟人打架。把學校的哪個落水管給打壞,把教室的門扇踢壞,這都有我的份兒。更甚的是,還頂撞老師。為此,我也就成了學校的“搗蛋份子”,在校的每個老師都認得我,雖然如此,我還是沒叫過家長,每次的用這樣的那樣的理由給老師推了,老師也無可奈何,就只好就此作罷。這樣,我在國中的三年也就是這樣過來的,對自己的學業、前途從來沒有考慮過。會考那年,我落榜了,考了513分,連縣六中的分數線都沒上(當時縣六中是我們H市DL縣分數線最低的一所高中)。為此,假期的兩個月裏,我一直跟爸爸媽媽吵架。白天下地幹農活(我們家是一個極普通的農民家庭,爸爸媽媽還有現已過世爺爺都是典型的農民),在地裏跟爸爸媽媽吵嘴,晚上回家還是吵嘴,吃過飯後,我就埋頭大睡。那段日子裏,家裏沒有過安靜,沒有過安寧。因為是盛夏季節,大家都在忙着在自己的地裏勞作,中午、晚上回家後都很累,所以那兩個月家裏客人很少。在那段日子裏,我感觸了很多,這為我今天乃至以後,心靈都是極大的震撼。經過一個多月的思想鬥爭、口頭鬥爭、人事鬥爭,最終我還是選擇了復讀這條路。還是那所學校,還是那個換了又沒換掉的班級,在DL縣一所極普通的中學,我又多待了一年。

我很期待的走進咖啡廳。進門後,不大的咖啡廳六七張桌子,人不是很多,七零八落的坐着不到六個人,卻很是熱鬧,一點兒也不顯得冷清。這兒的`佈局依舊如此,什麼都沒有變,很熟悉。看到老闆後,我過去打了招呼,聊了幾句,然後我找了一個空位子坐了下來,因為在這個屋子裏的人我都不認識,所以我斷定他還沒有來。大約過了有五分鐘吧,門裏走進一人。

着人留兩偏長髮,烏黑,被太陽一照卻顯得金黃色,像是中世紀那西洋人的樣子,但氣質上感覺還是上了幾分。戴一金絲邊的黑眼鏡,乍一看,像是望遠鏡的前鏡,卻是那鏡片上多了幾分墨色的黑。身着一披黑尼大衣,寒冷的冬天在這咖啡廳館裏還是有點兒熱。是太累?還是咖啡館太熱?那人臉上汗水陣陣,像是泛着一層黃油。

他先是在店裏巡視了一圈,然後是不假思索的走向我。是他?他過來毫不猶豫的拉出椅子,坐在我的對面,摘了眼鏡,是他?是他。他摘了眼鏡,臉面是消瘦了許多,那輪廓線條極不平整,彷彿是用方頭鋼筆勾畫出的曲線。那鼻子也顯得極不協調,像是有人迎面給打了一拳,阻止前進,那鼻子後退不迭,向兩旁橫溢。

是的,就是他。看的來,他這些年是受了不少的苦,顯得滄桑不堪。

在這兒,就這個咖啡廳,他曾經跟我們幾個哥們兒抱怨到,説他爸爸怎麼給他起了這麼個名字,“富財”,他並不想去賺錢,而他想要去濟貧社會,救人就難於水生火熱之中。但是,他家在那時並不富裕,也是農民家庭,他和她的一個妹妹在上學,家庭負擔是挺重的。

畢業那年,我沒有考上高中,他也沒有考上。父親為了讓他早點出去賺錢,沒有讓他繼續上學讀書,而是要他出去打工去,便把他託給他一個表姑夫。他表姑夫是在J市的一個私辦工廠上班(J市是臨近我們H市的一個省市,我們DL縣是隸屬H的),為人手還是挺黑的。他父親是找了好多的關係,買的好煙好酒,農村自養的大山羊給了一個,塞了兩千塊錢,請吃了一頓飯,他表姑夫才是勉強的答應了,給了一個並不稱職的工作給他,天天就是給工廠後勤打下手。為此,他一直抱怨。

現在看他這行頭,也許真是發財了吧。

“看夠了嗎?我臉上開花兒了嗎?”他説。

“哦,不好意思。呵呵,先喝咖啡。”咖啡是老闆剛端上來的,還是熱的。很熱,還冒着氣。

“我現在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只能告訴你,警察現在在懸賞通緝我呢。你能借我些錢嗎?我要離開H市。”他左顧右盼着説。

“懸賞多少?”我説。

他拿起眼鏡,戴上,木然的走出了這咖啡廳。

看着沒有動的咖啡,我似乎又看到了那時他説的那話:“我並不想發財。”我想,也許他真是沒有發財吧。

給老闆付過錢後,搭訕了幾句,我就離開這兒了。離開這曾經有過信誓旦旦的諾言的地方。

這時,我的衣服兜裏僅有一元錢了,但願可以用的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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