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水份散文

“水份”就是一種物體中所含水的量或比重。是一切動、植勿所不可缺少的。動物缺少水分，就不能生活，保持不了水與電解質的平衡，就要生病、死亡；植物缺了水份，就生長不好，乃至枯死，可見“水份”是如何地重要了。未曾考究這樣的設想是否成立，就是，一切物質都飽含着水分，乃至金石之類，也都有不同量的水份存在，只是數量之少罷了。是否火中也有水？若果有那也是微乎其微罷了……本來火要燃燒起來，缺氧是不成的，氧分子“O”不正是水分子中的一個元素嗎？所以説火中也有“水份”存在，當然水分多了，火就要被淹滅了，這大概就是“物極必反”了。

有的物質缺了水份不行，有的水分過多了也不成。可是卻有人主張，什麼都要有水分，而且就連辦事、説話也都參入了水份，這就不對了。這就從失真達到了失信，其危害是極大的。在工作上參入了水分，就得損害我們的事業，説話吹噓、假造數字……使事業建築於海市蜃樓之間，四化能否早日實現，皆成疑問。

諸如：八點開會九點到，十點才能做報告，久而久之，那些聽話的人，一次次受騙，也只好按宣佈的時間，晚到兩個小時，就算按時到場了。説是下午開會，則很可能拖到晚間，也或許不開了；説是下鄉工作，很可能是家中坐，喝大酒睡大覺，或者去幹一些什麼鬼才知道的勾當。八點上班九點到，一看還有晚來者，又感到吃了虧，來早了……這説明水是肯定有了，份量始終摸不準。説話、彙報工作、總結工作，何用從實際出發，似乎怎麼編扯上一套都得算數。靈機一動，瞪着兩眼望房薄，説的活靈活現，生動的例子順口淌出，滔滔不絕。一些懶漢子，而又往上巴結的小人，都會利用摻“水份”，去使自己膨脹，就像風乾了的大豆，借水份加以膨脹，去謊説自己的龐大形象，騙那些坐享其成的'專聽彙報的“官”，少不得拍幾下巴掌喝上幾句彩，或者由於搖舌本領出眾，得到提拔重用，當然這是個別現象，但其説水份話，是十分普遍的。

自古道聞其言觀其行，這才是識別人的正確辦法。可是有的人，聞言是聽其騙言讒語；觀行是對我效勞如何，是否為我心腹？此為軸心忠奸不辨，善聽花言巧語，文過飾非的假話，鑑賞於吹拍行為。如此，何以伸張正義？有的地方多采用了“以毒攻毒”之技，以花三五、臭大爺之類的痞子去管轄一部分人，主持一個工作，以為得計，實則是無能為力之人的小家技。樹立了歪風，葬送了一個單位。奸佞得勢，忠誠的人遭到劫難。在一定的歷史背景下，非説假話不行，若實事求是地講話，那就要倒黴了，輕則，受批評，重則就要被“拔白旗”或進牢房成了被專政的對象，株連親友子孫，於是乎，盛行了起來，誰喊得響亮，假話説的出奇，誰就是英雄好漢，比如：

一穗包米拉一車，

一個地瓜糊一鍋，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

那時若有人説一個地瓜煳一鍋，誰也不敢駁回，都説：“果然是敢想出奇蹟”！這些話，有多大水分，無法計算，比神話還荒誕，可是你不隨聲符合行麼？

原來講假話、大話也是迫於形式，是被逼出來的。但這早已是過去，可惜，其惡習至今仍然擴散殘留在一部分人的習慣上，不知何日才會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