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小樓又東風散文

來源:文萃谷 5.97K
昨夜小樓又東風散文1

春雨細無聲,攪動半夜心。昨夜小樓深處,只剩寂寞停留。

昨夜小樓又東風散文

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卻停留,或許是夢,又或許真實,只是真實的有些可怕。

小時候,平凡沒好東西吃,清苦,卻很温馨,因為那含有一份不捨的情。

長大了,許多東西卻已經物是人非,吃的好多了,用的也方便了,卻也沒有了想要擁有那一點幸福的美。

房子舊啦,父母老了,誰能告訴我,我想要是些什麼。

即將走出大學,也即將獨自奮鬥在生活的起跑線上,怕的不是苦,而是找不到想要的。

世界上,能留下的感情不多,爺孫情,父母情,兄弟姐妹情,兒女情,朋友情,人情,也就沒了。

生活再苦那是身體上的,心靈的苦,卻是物質彌補不了的,看不見的才最難琢磨。

我發覺我時常是在夢中,偶爾清醒罷了,卻又做不了什麼,因為那時候我最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

就像我現在這般,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家,一個温馨的家。

也許有人問這很容易,我卻覺得難,甚至是困難重重,幸福在於滿足,而我在於它是否温馨。

快樂是多少痛苦的沉澱,遇到了就知足了,忽視了也就割捨了,人身在平凡的世界,昨夜小樓又東風 。

昨夜小樓又東風散文2

三十年,説短不短,説長不長。三十年,也許改變不了一片天地、一條河流、一個村莊,但三十年足以改變了一個人、一個人的前程。

過去的三十年對小白來説是風風雨雨的三十年,坎坎坷坷的三十年,就像一葉浮萍,起起伏伏、跌跌蕩蕩,一會兒流浪到這,一會兒流浪到那,好似沒有爹孃的孩子。

命運總是作弄人,使他吃盡了苦頭,看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但瞬間又錯過了。

那些美好的時光來得快,去得也快,恍如一夢。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又是一年的冬了。厚厚的積雪堆滿了大地,有留下腳印;沒有腳印的一塵不染。有的樹光禿禿,葉子無影無蹤;有的樹還是滿滿的葉子,即使是在冰冷的冬天,仍然保持着往昔的綠色。鳥已不是陽光下盡情玩樂的鳥了,銷聲匿跡,即使有也只是幾隻蹦來蹦去,覓食,無處躲藏的鳥,暴露在光天化日的眼裏。

小白無心讀那些詩,即使那些詩很美,美的如一片雲、一條小溪,他也無心讀了。胸膛空蕩蕩,空蕩蕩的如一間屋子。小樓昨夜又東風,昨日的陽光還是好好的,為什麼一夜便是滿地的雪了?那些雪、無情的冰冷,想是被一夜的東風吹來的吧?除此之外,小白找不出什麼解釋。

走了很遠很遠的路,嘴被風吹乾裂了,腳也走麻木了,才探聽到她的消息。他想破鏡重圓把説過的話收回,可是已經晚了,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過去的時光回不來了。一次次的徒勞,一次次的不願放棄,也是枉然。等來的是一張白紙,一句話她回不去了,就像無邊的腳下流出無邊的沙漠,他驚呆了,他傻了。從此,沒了他。

天上有路嗎?雲能不能道出一切?夢裏有路嗎?現實能不能成真?小樓昨夜又東風,大雪淹沒了來時的路,沒了昨日,沒了往事。即使有,也像一隻麻雀,蹦蹦跳跳,無處躲藏。麻雀是平凡的,沒有好看的外表,沒有好聽的歌喉,春天裏成羣結隊飛來飛去,誰會在冬天裏很冷的雪天去喜歡一隻孤單的麻雀呢?它餓了,出來覓食,沒有陽光,風吹起它的絨毛,它小小的眼睛看世界黑亮黑亮的大。

不像那些畫眉、鸚鵡,安在温室內,享受着人間的美好。它多想飛在空中做一隻鴻雁,排着整齊的隊伍。春來了,北往;秋來了,南飛。即使是在冬天,它寧願忘記那些寒冷,想起温暖,感謝陽光,感謝風和雨。

昨夜小樓又東風散文3

夜來風起,簾雨潺潺,羈囚他鄉已經三年了。這位人間的詩詞皇帝李煜,將深深的目光凝進沉沉的夜色。雲山遮處,千里之遙,他的故國花月正春風,卻在夢魂中,夢裏不知身是客,故國在江—南,今生何由見。苦澀的思緒如今夜的月色,拂一身還滿,散發絲絲縷縷的惆悵。多少往事湧上心頭。

遙遠的江南,曾經的小樓,吹笛弄簫,夜船霧歌,如今隔斷了雲山,隔斷了煙水。當年的一份風雅,一抹悠然,令笙悠笛徹,蝶舞雪回。他的人生就將這樣走到盡頭,摔斷了瑤琴,留下的是鳳尾的幽寒;破碎了心裏漣漪的山脈,只剩下滿鬢的清霜殘雪。故宮的風聲依舊,春江的月色還在,已是別時容易見時難,落花流水春去也。拾起遺落的心緒,憑欄眺望,故國千山寒色遠,笛在明月樓。他的心已是暮雨的清淚啼血的杜鵑,又能飛越滿城風絮的輕塵嗎?

他是悲哀一生,也是幸福一生。他用故國的不堪回首的明月,用不盡哀愁的滔滔春江,寂寞潺潺的簾雨,為自己築了一個被憂傷浸透的無比悽美的墳墓,長眠夜長人奈何的歎息。

他不想抗爭,沒有想過欲與天公試比高。他知道自己一腔的柔情,舉不起驚天地泣鬼神的霸刀,跨不上裹革的鐵騎烈馬。他也不善於陰謀,更不擅長詭計。在爭霸一方中他選擇退卻。他是弱者,金劍沉埋,壯氣沒蒿萊。然面宿命逼他出招,他又怎能敵得過雷霆萬鈞的一擊,躲得開血染黃沙的一劫。他象一片落葉,在蕭瑟的秋風裏凋零。他敗在君子坦坦蕩蕩,敗在兒女柔腸萬千。他給後人留下了一片傷心明月,空照秦淮綿綿不絕的歎息。

曾幾何時,故國的東風,吹倦了他這個倚樓人,春夜闌珊,雕欄玉砌猶在,燭影搖紅,金獸噴香,他鳳簫吹斷水雲閒,重按霓裳歌遍徹。他只想柳眼梅腮年年,一份真摯的愛情地老天荒。在他的詞裏找不到一劍縱橫萬里的幹雲豪氣,凸現的是婉約纏綿,爐香閒裊鳳凰兒。記得那時殘陽當樓,他向孤帆只雁,問秋水長天,伊人何處,他的鳳凰兒又在那裏。那時他剛失去了他的妻子大周后,撫遍欄杆,滿胸的鬱結對景難排,任湘簾不卷,終日問燕向誰來。也正是此時,丹桂樹下,一個熟悉的影子出現在他眼前。他還以為是如隔雲端之妻大周后從玉樓瑤殿冉冉而來。一種歡喜,一種欣然由然而生。一個女子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向自己走來,一種嬌憨,用款款温柔熨平自己的創傷。這就是後來的小周後,他忘不了她的金雀釵,梅粉面。他歡喜她的柳眼如月,秋波欲流。他記得秋風乍起,落紅成陣,教人休掃,留待她歸,聽那或深或淺的跫音。當年的春花秋月,琴心簫意,感君憐,相看無限意。

一旦歸為臣虜,恨林花謝了太匆匆,如今只有夢裏一晌貪歡。往事已成空,多少淚,滴在明月中,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李煜的一生,是幸也是不幸,他擁有真摯的愛情,卻無能力保護,他擁有權力,卻無法繼續。也是他真摯的愛情和國破家亡的屈辱,將他的才氣綿延至今,將一生的襟心注入不朽的文字。

記得最是倉皇辭廟日,垂淚對宮娥。別了故國的千山,別了家鄉的雲水。從此或憑欄,或無語,或夢斷,只有江南的小樓,樓前滿階的紅葉,回首恨依依。沉浸在回憶中,喚起曾經玉笙吹徹初寒,教坊離弦一一如夢中。望斷征帆歸棹,問蒼天,繁華散去,算來一夢浮生。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只有梧桐寂寞影鎖心秋,與他同來的小周後羈囚在別院,咫尺天涯,相愛不相從,那份懷念,那份離恨,新愁添舊恨何窮,剪不斷,理還亂。那個有着無比嫉恨的宋太宗決心毀滅一切,不久他就被賜死了,數月後小周後在悲痛欲絕中鬱郁隨他而去,化着千山杜鵑,尋找故園的一棹春風。

然而反觀那處心積慮的宋太宗,謀害了兄長,賜死了李煜,憑着至高無上的權勢,並沒有獲取一個女人的一絲芳心,他的一生在惶恐不安與良心的遣責中度過。曾經的巧取豪奪,千古以後留下的是世人的憎恨。反而李煜以他的悲傷感動歷史,讓我們相信他終於回到了故宮,昨夜的.東風又拂過小樓,他在凝聽小周後風中綻放的笑聲。

昨夜小樓又東風散文4

牆皮斑駁的樓房被各種電纜綁架般矗立在高樓林立的建築羣中。顯得那麼單薄,那麼孤獨和不和諧。這便是我所居住的那棟小樓。

曾經,它也是王者。

記得搬家時,我不是很滿意這個居所,總是挑剔着這個或者那個。一個知情的朋友給我説,你知道不,曾經它也是王者。別名“xx的東方明珠”。我很是驚訝。朋友説,當年,這棟建築吸引着各色眼球,不論是它蘇聯風格的結構,還是它新奇的外形構造……好多單位在構架基建時都陸續取經參考,煞是風光。我驚訝之餘,很是感慨。看來歲月很是殘忍,磨礪的不止是人類,大自然中的任何物件。無一倖免。

時光如梭,歲月荏苒。一眨眼。我已經在不甚上眼的“東方明珠”裏生活了十幾年。陪着孩子慢慢長大,陪着父母漸漸老去。小樓也經受着上天的磨礪。幾經沉浮。曾經闊達的院落已不復存在,熟悉的面孔幾度更換。悲歡離合,陰晴圓缺。在無私的日照下沉沉浮浮,飽經風霜。

小樓還是那棟小樓,卻不復曾經的容顏。人還是曾經那人,卻不復曾經的心境。人陪着樓,樓護着人,在四季變換中愈發沉穩,愈發內斂。

它的後面,前面,左面,都佇立起新生代的樓房羣。他們那麼耀眼,那麼光鮮,那麼朝氣。分分鐘的比擬着這棟飽經風霜的樓房。也許將來,它的周遭還會起更美,更闊,更巍峨的樓羣。它沒有一絲媲美的優勢。但它卻只是平靜的矗立在那裏,悠遠的眼神延伸向遠方,微微翹起的嘴角飽含靜謐。矗立的腰身散發出恬淡的氣息。歲月帶走了它的容顏,卻給予它嘴角上揚的資本。

情愫。就在那絲絲縷縷的電纜中穿梭。風雨飄搖中,小樓屹立不動,等候着昔日約定的老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聽見小樓暱呢喃喃的自語細聲……不知是哪位老友,能有幸聽見小樓訴説流年的低語……

昨夜,小樓又東風。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