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夏天的經典散文三篇

來源:文萃谷 1.64W

描述夏天的精品散文作品:這個清晨,我愛上了夏天的味道

描述夏天的經典散文三篇

清晨,推窗望遠,風透過陽台,拂上面頰,有爽爽的感覺,有隱隱的芳香,有醇醇的味道......説不出來的感覺,很舒服。這就是夏天的味道吧!

從來沒有感受過夏天的味道,沒有這樣真正感觸過夏天的味道,總覺得它是火辣辣的、汗淋淋的、亂糟糟的,叫人不想走動,不想幹活,不想出門。好像體內耗盡了力氣,有的只是懶惰,鬆散的像塊泥沙,好像一下就要被河水沖刷。

在這個早晨,突然覺得夏天,沒有那麼叫人厭煩,比起春的的生機勃發,她有了夏的枝葉繁茂;比起秋的成熟穩重,她有了夏的活力四射、比起冬的雪花飛舞,她有了夏的瓜果斑斕......覺得夏天有她獨有的味道,是我、我們所未曾注意過的!

夏天的陽光,強烈得刺眼,在烈日炎炎下每個忙碌的身影,都有意識地躲避着她,帶給我們的燦爛。不去注意她的存在,她的表達方式,她在萬物成長積蓄能量啊!沒有了夏,還有世界嗎?

夏天的風,吹開慵懶的胸懷,慢慢地吹進心裏,象一支幽幽的樂曲溜進心底,使人覺得生活是真實的,好真、好真。

夏天的風,吹開少女的情懷,緩緩地吹進心裏,香一股甜甜的醇香沁入心田,使人覺得生命是純白的,好純、好純。

夏天的雨,有時瓢潑,有時纏綿,雨簾展出,風情萬種。

夏天的雨,澆灌田野,拔高翠綠,丹青繪就,畫卷一幅。

夏天的味道,是小橋流水,潺潺魚躍起;夏天的味道,是水池塘邊,一一風荷舉;夏天的味道,是蟬鳴不絕,聽綠蔭深處;夏天的味道,是月掛樹梢,翁媪攙扶行.......夏天的味道,獨有的味道......

走過四季,夏天的記憶該是最深刻的。夏天的人生,走了一半,剩下的路,還有很長很長……留住了美好,帶走了悲傷。

這個清晨,我愛上了夏天的味道!

描述夏天的'精品散文作品:西歐的夏天

旅客似乎是十分輕鬆的人,實際上卻相當辛苦。旅客不用上班,卻必須受時間的約束;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卻必須受錢包的限制;愛去哪裏就去哪裏,卻必須把幾件行李蝸牛殼一般帶在身上。旅客最可怕的惡夢,是錢和證件一起遺失,淪為來歷不明的乞丐。旅客最難把握的東西,便是氣候。

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旅客。從西班牙南端一直旅行到英國的北端,我經歷了各樣的氣候,已經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此刻我正坐在中世紀達豪土古堡(Dalhousiecastle)改裝的旅館裏,為“隔海書”的讀者寫稿,剛剛黎明,濕灰灰的雲下是蘇格蘭中部荒莽的林木,林外是隱隱的青山。曉寒襲人,我坐在厚達尺許的石牆裏,穿了一件毛衣。如果要走下回旋長梯像走下古堡之腸,去坡下的野徑漫步尋幽,還得披上一件夠厚的外套。

從台灣的定義講來,西歐幾乎沒有夏天。晝蟬夜蛙,汗流浹背,是台灣的夏天。在西歐的大城,例如巴黎和倫敦,七月中旬走在陽光下,只覺得温曖舒適,並不出汗。西歐的旅館和汽車,例皆不備冷氣,因為就算天熱,也是幾天就過去了,值不得為避暑費事。我在西班牙、法國、英國各地租車長途旅行,其車均無冷氣,只能扇風。

巴黎的所謂夏天,像是台北的深夜,早晚上街,涼風襲時,一件毛衣還不足禦寒。如果你走到塞納河邊,風力加上水氣,更需要一件風衣才行。下午日暖,單衣便夠,可是一走到樓影或樹蔭裏,便嫌單衣太薄。地面如此,地下卻又不同。巴黎的地車比紐約、倫敦、馬德里的都好,卻相當悶熱,令人穿不住毛衣。所以地上地下,穿穿脱脱,也頗麻煩。七月在巴黎的街上,行人的衣裝,從少女的背心短褲到老嫗的厚大衣,四季都有。七月在巴黎,幾乎天天都是晴天,有時一連數日碧空無雲,入夜後天也不黑下來,只變得深洞洞的暗藍。巴黎附近無山,城中少見高樓,城北的蒙馬特也只是一個矮丘,太陽要到九點半才落到地平線上,更顯得晝長夜短,有用不完的下午。不過晴天也會突來霹靂:七月十四日法國國慶那天上午,密特朗總統在香熱裏榭大道主持閲兵盛典,就忽來一陣大雨,淋得總統和軍樂隊狼狽不堪。電視的觀眾看得見雨氣之中,樂隊長的指揮杖竟失手落地,連忙俯身拾起。

法國北部及中部地勢平坦,一望無際,氣候卻有變化。巴黎北行一小時至盧昂,就覺得冷些;西南行二小時至露娃河中流,氣候就暖得多,下午竟頗燠熱,不過入夜就涼下來,星月異常皎潔。

再往南行入西班牙,氣候就變得乾暖。馬德里在高台地的中央,七月的午間並不悶熱,入夜甚至得穿毛衣。我在南部安達露西亞地區及陽光海岸(costadelSol)開車,一路又幹又熱,枯黃的草原,乾燥的石堆,大地像一塊烙餅,攤在酷藍的天穹之下,路旁的草叢常因乾燥而起火,勢頗驚人。可是那是乾熱,並不令人出汗,和台灣的濕悶不同。

英國則趨於另一極端,顯得陰濕,氣温也低。我在倫敦的河堤區住了三天,一直是陰天,下着間歇的毛毛雨。即使破曉時露一下朝暾,早餐後天色就陰沉下來了。我想英國人的靈魂都是雨蕈,撐開來就是一把黑傘。與我存走過滑鐵盧橋,七月的河風吹來,水氣陰陰,令人打一個寒噤,把毛衣的翻領拉起,真有點魂斷藍橋的意味了。我們開車北行,一路上經過塔尖如夢的牛津,城樓似幻的勒德洛(Ludlow),古橋野渡的蔡斯特(chester),雨雲始終罩在車頂,雨點在車窗上也未乾過,消魂遠遊之情,不讓陸游之過劍門。進入肯布瑞亞的湖區之後,遍地江湖,滿空雲雨,偶見天邊綻出一角薄藍,立刻便有更多的灰雲挾雨遮掩過來。真要怪華茲華斯的詩魂小氣,不肯讓我一窺他詩中的晴美湖光。從我一夕投宿的鷹頭(Hawkshead)小店棧樓窗望出去,沿湖一帶,樹樹含雨,山山帶雲,很想告訴格拉斯米教堂墓地裏的詩翁,我國古代有一片雲夢大澤,也出過一位水氣逼人的詩宗。

描述夏天的精品散文作品:夏日黃昏

太陽烘烤着大地,很執着,已經下午七點多了,沒有一絲心生憐吝的跡象,陽光依然刺眼,連天邊的雲彩都被燒成了一通火紅,偶有一陣風從路邊的莊稼地掠過來,也是被蒸氣烘烤一樣的感覺。

寒來暑往,暑去寒來,不管你情不情願,冷和熱照樣與你不期而遇,跟有些事兒人無法選擇一樣的道理。

抱怨,苦惱,頹廢,只會使燥熱的心更燥更熱;適應,平和,淡靜,也許還會帶來一絲清涼,雖然做起來不容易,但還要使自己學會調整,學會適應。

瞧,路邊的樹蔭下,幾個放假了的孩子在玩足球遊戲,你奔我跑的撒着歡兒,個個抹成了大花臉,卻玩的很盡興,很開心,絲毫跟天熱沒什麼關係,這份純真讓人心生羨慕;晚飯後的老年人三三兩兩在街上散步,家長裏短,國事家情,邊走邊説,悠然自得,這份恬淡也讓人心生感歎。原來快樂竟如此簡單,跟你的擁有沒多大關係,只要有顆放得下想的開的心。

莊稼地裏的玉米已經露出尖尖綠苗,愣是在一地腳脖深的麥秸杆中長出一壟壟的綠色。噢,有些日子沒下雨了,雖然在強光的照射下有些泛白,可嫩小的玉米苗依然頑強、執着的生長着——毒辣的太陽可以把俺曬蔫,但俺沒有低頭,只要曬不死俺,一場透雨後,哪怕過一個夜晚,照樣能長出節節的綠葉——我自堅強,誰奈我何!

太陽漸漸斜去,跟寒暑交替的規律一樣,漸漸落入西邊的山下。天邊那抹晚霞更紅,與藍藍的天空相映,是如此的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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