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為題的作文優秀(4篇)

來源:文萃谷 1.18W

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裏,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題集中,圍繞同一主題作深入闡述,切忌東拉西扯,主題渙散甚至無主題。寫起作文來就毫無頭緒?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橋為題的作文4篇,歡迎閲讀與收藏。

橋為題的作文優秀(4篇)

橋為題的作文 篇1

假如我是橋樑工程師,未來我能造出什麼樣橋呢?

我要造一座象彩虹一樣美麗的橋,塗上紅、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站在它上面我們就會變得更加聰明、漂亮。

我還要造一座穿越時空的.太空橋,沿着它我們地球上的人隨時可以到月球上去旅遊,去探索。

最後我要造一座實現夢想的理想橋,在上面每走一來回,就可以實現我一個願望,我要走兩來回,彩虹橋和太空橋就都能實現了!

橋為題的作文 篇2

橋是説不盡的,而我看重的,是橋與周遭山水相結合所產生的美感。

一座精緻、典雅的木橋坐落在潺潺流水之上。它的身軀不像拱橋那樣呈弧形,而是穩平的似地面。岸上的柳樹散出濃郁的古色古香,風兒將柳絮輕輕地播進遊人的心裏,水兒似乎也不急燥,悠閒的哼着歌兒而過。在這停留的,必是那有藝術細胞的人,橋欄上刻着“月夜垂釣圖”,連魚兒都跳出水面爭着看這精美的畫卷,如此美景,有誰不如痴如醉?

站在鐵索上,沐江上之清風,賞山間之明月,腳下水花之翩躚,眼前秋葉之婆娑,耳畔急風之豁達。兩旁陡峭的石壁高聳入雲,腳踏的是石板,手扶的是鐵鏈,聽的是水流的吟唱。雖懼高,卻被眼前的壯景所征服,回望古今,即使在千軍萬馬的戰場,也比不上這般壯闊。水花濺起打下幾片孤葉,打散了幾縷哀愁,這兒不容愁眉,只容蒼穹般開闊的胸襟,若是蘇軾——這個如風般的詩人見了,必會興起留下名篇。

我愛這如詩如畫的`橋,它可以當作詩也可以當作畫,無論誰來到這如詩境般的橋上,腦海中就能閃現出一首首動人的詩。啊,橋之美,誰能經得住它的誘惑。啊,我愛橋、愛橋獨有的氣勢!

橋為題的作文 篇3

古之文人高士皆愛竹,其高風亮節,乃四君子之一,故畫墨竹瘦節蛟蛇,詠墨竹溢美之詞,在各朝各代均俯拾皆是,好一番璀璨星光,但得我心者唯清代“揚州八怪”之一,堪稱畫竹一絕的板橋是也。

鄭板橋(1693—1765)名燮,字克柔,江蘇興化人,清代書畫家、文學家,尤擅畫竹神。

《鄭橋橋集》中題畫竹有云:“蓋竹之體,瘦孤高,枝枝傲雪,節節千霄,有似君子豪氣凌雲,不為俗屈。”

板橋畫竹,與前朝文人不同,不特為竹寫神,重為竹寫生。瘦勁孤高,是其神也;豪邁凌雲,是其生也。這裏的“神”,是竹內在氣質。生,指竹的外部形象,更為形(生)可與神相交融,便移情予物,託物寓意。

移情予物,託物寓意,是一種境界。

“江館清秋,晨起看竹,煙光日影露氣,皆浮動於疏枝密葉之間。胸中勃勃遂有畫意。其實胸中之竹,並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紙,落筆倏作變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總之,意在筆先者,定則也;趣在法外者,化機也。獨畫云乎哉!” 板橋的這段畫竹體會之話,道出繪畫、藝術創作的規律: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並詮釋了何為一種境界,亦言出人生的深遠。

清秋的江館,看竹,和着煙光瀰漫,露氣仍未散,隱約地透出日影,在疏枝密葉間浮動,此為“眼中之竹”最自然的形態,未予任何加工,現實中的畫面與雙眼地第一次碰面,屬表淺,客觀的物像,於是胸中才勃勃遂有畫意。這般表象不就是人生裏無所知的輕狂日子麼,往往只因一面印象傾倒全部,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和無涯的時間裏傻傻的毫無保留的灑脱付出,直至一天開始談疲憊,直至一天開始不從心。

到了“胸中之竹”則鏡由心生,江館清秋美麗的意境被蒙上一層朦朧的面紗,給了畫家思想感情,此階段的竹的形象已擺脱了表象以及生活中固有的雉型,已然移情予物,是一件藝術品成型的前奏,有朦朧意境縈繞,卻總覺得差了些許。藝術的過程真的能直射出人生,我們跌撞走過了幾多翠綠青葱,暴雨風霜洗瀝了幾多坎坷荊棘,曾經種種好像所剩無幾,現實模糊了,早不是當初那個模樣,而我眼前又似乎慢慢明白複雜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原來好多人與事,物與景都該有的'放矢,未來的方向,漸清晰。

最後“手中之竹”使一個量變成為質,讓“胸中之竹”凝定下來,化為自己的東西,當而非眼中之竹,磨墨展紙,落筆倏作變相,是意向物化形成具體作品,一個典型的藝術形象,已然託物寓意,境界呼之欲出,人生也變得深遠了,雖走在這蒼茫大地上不停打磨,轉瞬,四季過了,我們依舊努力地向前,把握或隱沒或艱難的夢想,踏出一條平坦的路,領悟出生命的某些價值,且好好珍惜、擁有。

板橋的竹,畫出、詠出了墨竹之魂;板橋的竹,畫出、詠出了人生之味。

所以,我獨愛之,心很是平靜,平靜得可以聽見腳邊靜默的清泉流淌過我二十餘年的歲月的餘音;平靜得可以看見水下漫遊的魚兒盪漾出我二十餘年歲月的漣漪,平靜得可以感受空中細小的塵埃拂過我二十餘年歲月的清寂……

橋為題的作文 篇4

我走過許多橋:吊橋,拱橋、獨木橋……但留下的印象皆不深刻,唯有一座心靈上的橋使我終生難忘,因為只有心靈上的橋方不會為時間所磨滅。

君旭是我年幼時的莫逆之交,那座橋也是他所架起的。

上幼兒園的時候,我和君旭是同班同學,但我認為我這個樂盲不可能與他這種精通電子琴的人作朋友。他曾參加各種比賽而獲得過許多獎,而我與他雖然彷彿年紀,但什麼琴都不會彈,更別説獲獎。大家都説君旭是“神童”,我頂多是個“玩童”而已。因此我也從來不跟他在一起玩,我想我們之間所架起的橋也只能是由下而上的,我在下面,他在上面。直到有一次,情況發生了改變。

那天,我在河邊空地學騎自行車,他也來到這裏玩,並且目不轉睛在旁邊看着我。我看着他那帶着微笑的眼神,不知不覺中走了神,竟鬼差神使、搖搖晃晃把車騎到小河邊,眼看就要墜入河中,忽然我感覺一股力量把我推向一邊,我連人帶車倒在地上,脱險了,但右手重重地磕在一塊小石頭上,疼得我呲牙咧嘴。原來是君旭,他見勢不妙,飛奔過來救我,把我推向一邊,我才脱離了危險,他用力過猛,也倒下了,但沒什麼事,而我右手臂上則留下了一片紅腫。我連忙向他道謝,我們交談了起來,在他救我的那一霎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縮小了不少,我們之間建立了友誼,原本一頭高一頭低的橋樑變成了平行。後來我們又認識了丹卿,君旭善琴,丹卿善舞,我呢,在一旁學伯牙與鍾子期一樣,伯牙彈琴,子期聞之,偶爾提點小建議。他説,我雖在音樂的演奏方面沒什麼才學,但在欣賞方面倒有一定的'天賦。他這話使我高興了好幾天,認為我們之間的友誼橋樑更加堅固了。有一次,兩個個子大的同學見我們個子小,想欺負我們,但我們也不好惹,他們恐嚇的話還沒説完,一番拳腳的較量便開始了。我倆配合默契,特別是我這個練跆拳道的更是大顯身手,三拳兩腳,兩個小混混沒佔得便宜,只好抱頭鼠竄。後來,在丹卿的勸説下,我們和他們和好了,但君旭説,我們是最好的搭檔,我們在一起一定是最強的。

後來君旭搬家了,他也轉了學,我們從此沒再見面。但我堅信,我們之間友誼的橋樑永存,因為心靈上的橋樑是不會因時間而磨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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