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經典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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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經典抒情散文1

鍾無情地轉動着,時間也悄然無聲地流走,萬物都被鑲在了時間之中。隨着風慢慢腐化,證明着他活着地存在和那一切功名利祿地消逝。

唸經典抒情散文

事實證明,我只能看着影像回憶一次,那和絃的音樂,那羣依舊做着各種各樣的人,在影機前錄下的那一張張臉,明淨而像極了花,不會凋零的花。這個秋季,已快過去,而這場道別,也已化為回憶。細心翻查時才發現它彷彿就只是與昨天只有一窗之隔。

不遠的那一刻,我用盡了力氣,雕刻着筆下的,刻在心裏這些真情碎語,愈來愈感傷,為何時間不肯止步,我抓不住它,為何卻懂得了停留和回想,它卻在無情的一灑淚水之後繼續向前走了去。

看盡了,待完了的這部影像,陪着這羣不足一年後將會分離的人兒們一起嬉笑,時光終於肯回回頭,止在了我們心中,停在了我們的足跡裏。那影像是我們的身影,即使別離,也一成不變吧?一羣不畏世事童稚少年在暢所欲言,那雙快跪下的腿,在低下了,彎曲了,步履去依然邁着,為了你們地掌聲,為了看見你們嘴角上揚的幅度,奮鬥了,失敗了,楊柳斷折了,風卻傳來你們無微不至的問候,我們的歲月,我們銘記。

終了的這部影像,讓我知道這段歲月已不能再生起,給我的只有一副畫卷和一杯濁酒來消盡這欲語淚先流的痛楚。

原來每一個秋季,我念的還是你們,和那段不在復返的歲月。

誠然,有你們我的歲月不再無味與枯乏,多的還是美好與愉悦。

唸經典抒情散文2

離開家,獨自在北方求學的日子裏,想家是必然的。有時候,我也會像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孩一樣,思念家時,會悄悄落淚。為什麼會這麼思念家,思念家裏的一切是因為心裏無時無刻的會牽掛着家裏的人一樣。我好像有時是那麼的自私,會在自己忙的時候而忽略着那顆牽掛家的心。

以前在家的時光裏,有着父母的陪伴,是那麼的自在。總覺的離開了父母的懷抱自己也能獨立生活的很好。結果我錯了,我沒想到遠離家的我是那麼的依戀家,那麼的想念家中的父母。思念是相通的,我想每次想念家人的時候,或許就是我的父母在掛念着我。我們眼中的父母總是會慢慢的老去的,而我們在父母的眼裏呢,是一輩子長不大的小孩,即使是漸漸老去的父母,也要用他們並不靈健的雙臂去擁護我們,父母就是這樣,永遠這麼偉大。

在學校的日子裏,最盼望也最不敢去做的事那就是每個禮拜末給家來電或着接到家中的電話。因為在電話裏與父母的交談中,他們的語重心長,他們的寒暄温暖,即讓我繼續沉浸在愛的花海中,又讓我極其的指責,怪自己對父母沒有父母對待我那一半的用心。我母親在電話裏最經常説的一句話是:“不要省,多吃點,家裏供你的錢還有,不要想着錢。”我想,這句話,我不必解釋太多,人人都能看出一個母親對她孩子那份毫無保留的愛。我知道,母親讓我不要省,那是因為她用了大半輩子去省了,也許一直就這樣省下去。只是在深夜裏老暗暗的在心裏感謝父母為我做的一切。

父母守在家裏,家就永遠的那麼温馨,因為即使我在遙遠的北方,我也能聽到父母親思念我呼喚我的心聲。經常在白紙上塗鴉,眼淚就是那麼的不經的落下,因為總是不經意就把遠在家鄉的父母給畫上去了,真是太思念了。

這兒的秋天總是那麼的寒冷,可是有時候總覺的自己全身暖和和的。也許是,樹葉紅了,思念濃了,那股暖流就跟着我了。

唸經典抒情散文3

“舊年合一歡的籽實還未落盡,枝丫卻已在春日午後漸漸泛青。其實萬物本同源,許多都類同於這四季的遷變。有些什麼你不盼也會來,有些什麼你攥在手裏也會走。”

——思念有時。

一滴滴的雨,落着。

夜燈的影子,搖曳在微涼裏。

春,應該是和草色相連的季節。而我忽略了那些正在向夏天靠近的碧綠。儘管,它們並不在乎我的忽略。因為,那些曾屬於春的思念,越過那些草的細節,正在我此刻心裏盛開着。隔着多年的時光,我依舊看得見她們寂寂盛開的樣子,在我伸手拂去舊日的煙塵,重新打量我走近她們的那一刻。

那一刻,如若在光陰的一個片段裏,於暮色月影間,忽就憶起舊事前塵裏一些散漫悠長的往事,憶起那街那巷,那温一軟的黎明抑或黃昏,那細擁着花朵醇香的慵懶頹一靡一的暖春,憶起那春日的嫣紅裏,淡淡的憂愁與隱忍。

少年時,看過的一句。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這全然厚重了的過程,並不曾認同。覺不管如何璀璨華麗,亦不過是落入無際黯然的細小驚喜,最後,未免仍是更深的傷感。

然,日子在已經生長了幾千年之久的俗世裏,化成了那些歲月。那些我看得見的斑駁,那沿着心路,看似悠長,卻不過是一個微細的片段,不過是浩渺煙塵深處,打馬而過的痴纏與婉轉。歷盡時日暗長,始知,那所有安妥在日出日落中的等待,亦不過一聲微輕而暗涼的歎息。縱閃爍華美,亦逃不過那光陰的閃展與迅急。

那是些歲月的流光吧。其實,此生所有的際遇都將淹沒於時間。它不過一闕標記,一種紀念,一彎映襯在眉間眼底的月缺月圓,一季在花開花落間簡淨疏落,從容安妥心思。而它,卻註定不是被鋒刃劈開的海水,屏息之後還會如初復原。

人終究是平俗庸常的。那麼,所有蟄伏一在光陰深處曾恆久的寬憫與擔待,會不會在哪一個暖的春日轟然瓦解宛若泥牛入海,會不會在昏睡的午後驀然退卻妖嬈着離開呢?

總有些素手撫琴的清寂與慵懶,總有些可望不可及的淡淡悵然。總有些欲語還休的心意闌珊。或許,只因從未抵達,便無法捕捉那糾結在紋理之間的清淡暖意。便更深地執念於那內裏的明耀與涼暖。若,相安卻無法救贖,也不過冷暖相悖,終無法消融。而於宿命深處,縱耗盡心力,也不過庸常瑣碎結繩記事。你説。你説。還有沒有比這更無望與虛空的事?

幾許懨懨,懶懶垂簾。可憐心思,染墨一夕。到相關小字,怎個堪記?且把紅箋一行行,盡數飛花裏,當未有,那初識。

佛門中説一個人悟道有三個階段:“勘破,放下,自在。”人生本不如初見。但要成初見般的放下便參透了塵世間的自在,也若初見。有情之人不必終老,暗香浮動便恰好。

原來,此生宿命,不過是以繁複的無望填補記憶的缺口。也不過是不斷啟程又不斷告別,不斷豐饒又不斷捨棄的,過程。

原來,以為喜歡的,未必飽滿沉實於血脈深處,也許只是,一直都未曾握在手裏。

如若無情,便有初見。

如若可以,我願意忽略所有曾經的情節。

唸經典抒情散文4

半個世紀,母親是我心底的故事,你的容貌是別人描述給我的記憶,偶爾想起,多數時間都是忘記,你的樣子隨着我年齡的更替在改變,那是我思念的虛設,其實你定格了二十歲的青葱年華,給了我總會被忘卻的你,還有不曾有過記憶的記憶。

那樣貧窮的年代,潰乏的物質決定了情感的淡漠、關愛的缺失,封建陳舊的俗念依

然根深蒂固的延續,你是怎樣的掙扎卻還是把我生在院落裏,十月的簫瑟、十月的寒冷、註定不再温暖的十月,就連落葉都隨風躲進角落裏,從此花季的`你留下了我,走失了自已。我卻永遠的不再有你甚至是記憶。

我的生命延續着你的歲月,可你總不在我的心裏,你是我兒時鄰人的耳語,是年少稍縱即失的憂鬱,也是大人門在我面前説給我聽的故事。有時呆想着倘若你在,怎樣攬我入懷,怎樣在我身邊不離,怎樣讓我撒嬌,怎樣讓我親呢!你又如天邊的雲朵從我的心中悠悠的飄去。

山角下田壟邊有你的花季,春天你是漫山遍野的嫩綠,仲夏你是山花的絢麗,深秋你是壟上的金黃,初冬你是原野的和煦。不想讓你寂寞,累了靠一靠大山,煩了看一看透綠,斜陽下的思念傾訴給微風,大地擁你,感受你的苦甜,不讓淚濕了你美麗的容顏。

如果有來世再續母女情緣,不再是今世七天的短暫,我要牽着你的衣襟長大,看着你容顏老去,我要用愛擁抱着你讓你蒼老。我的生命、我的至親、我一生懷念的母親。

唸經典抒情散文5

真正懂得父親,是他的病重期間。

那時候,每一次回家,就發現父親突然真的老了。彷彿老家門前的那顆槐樹。樹皮打褶、樹幹萎縮,滿樹枝的葉子開始泛黃……

其實,不是父親突然老了。只是,我們關心不夠。八十多歲的老頭,僅僅怕影響我們工作,重病期間居然會瞞着我們。直到,病痛折磨他實在扛不住,母親才叫我們幾個輪流回家守護老爺子。

年邁的老父親,此時,日常生活已經不能自理。他的病癒來愈重,健康狀況每況愈下。在病房,他不知道如何穿衣,總是扣錯鈕釦;褲子也只能是用一根布帶子繫上,甚至多次穿反了前後,顛倒了左右……即便是這樣,一生要強的父親,還是不願意躺在醫院,要我們這些下人們伺候。

把困難留給自己,把美好留在人間。大病時,父親做出了他一生中最艱難的決定:首先是他把煙戒掉;其次是堅持回家裏養病。

醫院醫護條件當然比家裏好,但是在他的堅持下,父親生命中最後的時光,還是在家裏渡過。因為,父親平凡的生命裏,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家和孩子們就是他最大的財富與最後的希望。

我終於恍然大悟,他一生的追求,就是照顧這個家。

村裏人都很崇敬父親,自小大字不識一個的父親,為照顧奶奶和我叔子,出去打長工供弟弟讀書,用一雙手撐起這個家族。十幾歲的時候,他就到蕪湖捲煙廠打長工;後來,為照顧一大家子人,二十幾歲的時候,他就回到廬江中學教務處打雜……

其實,年輕時父親的理想是參軍。母親説,要不是當時家裏孩子多,父親可能就參加解放軍。以父親的精幹,在部隊弄個軍官噹噹是沒問題的。儘管他沒文化,但是,父親辦事能力還是得到各方認可。三年自然災害中,為拯救幾近餓死的鄰居,父親從公家糧倉旁邊掃出一袋稻子給鄰居家充飢。為這樁善舉的代價,父親被告密者五花大綁遊行示眾過,因此,被免去生產隊隊長這一職務。此後,父親被髮配到蘆蓆山碾磨、收稻,因公負傷後,轉正遂成為第一代糧食人。

父親的一生,對自己極為苛刻。他生活簡單、樸素,卻把最豐滿的愛,都奉獻給了這個家。

為照顧老暮的奶奶與年輕的弟兄,他放棄在外的優越物質條件,依然回家幫助我叔子唸書。當年,生產隊分家的時候,父親硬是頂住各方壓力把我叔子的家留在大隊,並且,在生產隊想方設法給他謀上一個會計的職務。別看父親沒啥文化,可是他明白事理。當年,許多幹部被打倒時,父親極盡所能在生產隊分配輕巧事情給他們。尊重知識、尊重人才,讓沒文化的父親,和本土許多精英們交上朋友。

母親跟着父親,雖然説沒有享什麼大福,但是,一輩子都沒有下地幹過農活。要知道,在那個時代,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和擔當?

揮着鐮刀鋤頭,從地裏走出來的父親,對我們非常嚴肅,他所以吝嗇地對待我們,無非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自小,在我的印象中,父親對我們都是非常嚴厲。他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對我們柔情似水,他認為他的兒女不能只是在一片纏綿的慈愛中成長。為此,他只能扮成一座山,用堅強和力量充當我們身後的一個依仗。

大哥念師範後,大姐成為父親的牽掛。本來,父親是給大姐頂職的,但家裏孩男孩子多,在大哥的建議下,最終給老二頂職。為安慰大姐,父親愣是砸鍋賣鐵、四處籌錢給大姐湊學費,即便把家裏準備蓋房子的磚瓦錢退回來,也給大姐讀巢湖師範。最後,到我念完糧校到糧站上班、娶妻生子後,父親終於喘了口氣,彷彿可以卸下擔子。

這一生:從大哥到大姐,老二、老三與我,一路走來,父親付出多少艱辛,才將我們撫育成人……記得那時候,父親跑老二和我家是最多。看老二,是因為二哥在中心站上班,他在領導崗位、子承父業幹得非常出色,老父親感到很欣慰。到我家,是因為他惦念最小的孫子,時常跑過來看看。

父親的好人緣,善有善報,還是得到些回報。

像大哥讀師範一樣,表姐考師範時,也有人舉報她“超齡”。父親找到鄭校長,他們一道去教育局澄清此事,終於,表姐如願以償跨入教師崗位。另父親退休後,單位還是捨不得父親離崗。因為,父親在崗30多年,送糧款從未出過一分錢的錯。當他退休後,接任者終於捅一個大簍子,弄出在金橋丟失18萬元現金的大案。

對工作兢兢業業的父親,除嗜煙好酒外,物質生活極為清貧。

退休後,他和母親一直就住在老家的青磚瓦房內。房舍裏除照明燈和黑白電視機,木頭牀和簡單幾樣傢俱外,再沒有任何奢侈品。他的退休工資,除孫子們回家添菜外,基本都捨不得用。就這樣,父親還時常送早餐給老三,幫着他看攤子。在父親的心中,老三沒有找着好工作,他覺得心裏有愧疚。所以,他用忙碌來彌補對孩子們的愛。

想起父親,我經常會在無人的角落心酸落淚。因為,我是個平凡的人,今生,恐無法完成父親心中的夙願。現在,我們唯有盡力去做好工作,努力去打拼,好好活着,才能無愧於這一份愛!

糧食企業改制時,那會兒,我所以極力跳到縣委宣傳部打工,不是為了那一份微薄的薪酬,其實就是想給父親一絲安慰,給他臉上添點光彩。因為,我深知父親,只要我們幹得好,他才會活得開心。 一生要強的父親,在臨終時刻,我終於感受到他靈魂深處的繁華和純淨,一生不識字的他,卻比任何人都懂得愛的真諦!

父病如山倒。那幾夜,父親吃喝要人喂,特別是撒尿拉屎更是需要人攙扶。但是,父親從不大聲嚷嚷,沒有對我們講過一句重話。他忍住痛,臉上始終微笑着。直到我值班時,我給他點上一支煙。儘管父親的嘴角叼不住煙,但是他乾燥的嘴脣依然不厭其煩地舔着煙嘴,輕聲地問我家孩子學習怎麼樣?老大來的時候,他只是遺憾地伸出三個手指,意思就是到現在他怎麼還只是三代人?

這種打擊,那一刻,大哥落淚了。因為,大侄子的婚變,不光是他家的私事,也是我們這個家族的心病啊。

從來——真正的悲憫,不是生與死的離別;而是,中華文化生生不息、代代相傳的“根”意識,仍如流水般流淌在至善者的心中。

歲月悠悠,往事歷歷。父母和子女之間曾有的埋怨、不解等複雜情緒,都會在某一刻得到徹底釋放。這一脈相承親情的激勵,相互伸展鏈接,才會讓鄉愁裏的故土,唯一成為我們回家的路。思念如藤,很多年後,當我真正懂得父親,明白他在我們成長的歲月裏付出的關愛,卻是從他離開我們後才開始。

那個冬天,雪花靜靜地飄灑。我的耳畔時常響起筷子兄弟的《父親》。因此,20xx年以後的每一個清明冬至,我們都會自覺地回家到父親墓前祭拜。懷念父親,那一份骨子裏的父愛,並不會因為他長眠在青山綠夢中消失,反而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份愛會日漸清晰……

唸經典抒情散文6

之前聽母親講,我兒時的好朋友—萍,離我住的很近,彼此卻不知道,直到母親回老家,參加萍母親的葬禮才攀談起這些。二十三年從未謀面的發小,提起來不免激動。

萍的父親當過兵,有一個木製的盒子槍,那是我們和男孩子開戰的唯一法寶,於是屢戰屢勝,其實勝利不過是我和萍都站到一個很高的土堆上,在那裏“俯視”大多數男生,給以震懾,不斷鞏固我們在這條街的“統治地位”。

萍在那時尊稱我為“司令”,我“欣然接受”,人高馬大的她屢屢“出征”,我卻如此坦然的竊取“勝利果實”。回想起來,竊笑之餘,仍舊感念她的信任。

那個三餐以粗糧為主的年代,因為父親在外工作,母親的勤儉持家,我很幸運的餐餐吃到細糧,於是經常偷偷給萍帶一些饅頭,餅讓她吃,萍從來只是拿回家,從不説感激的話,卻是萍的母親常説,輝兒大了定會找到好婆家,因為心腸好啊。

萍的成績不是很好,也從不與我談論學習,一直名列前茅的我偶爾考得不好,萍會在放學的路上説一句,“老師沒看錯吧”。

萍和我會一起逃課,回家母親會揍我,萍會解釋説是她的主謀。

萍和我一起捅馬蜂窩,她讓我離遠點兒,自己的額頭被蜇了個包,我回去向她母親“自首”,萍的母親氣壞了。如今才知道,馬蜂會通過味道“捉拿元兇”。

萍和我一起“離家出走”,是我的主意,我們要去市裏看看,走了十幾里路被母親追回來,倘若沒有母親,我們也要嚇死了,那時候我們才八歲。捱過臭揍之後,萍還想去,我被嚇倒了,不敢去。萍説,你應該比我有出息的。!

萍和我一起給“弟兄們”訓話,我高喊,大家聽着,大人打小孩是犯法的,以後誰捱了打就這樣講出來給大人聽。母親正好路過,衝過來就打我,萍指揮“弟兄們”擋着母親,抓起我的手就跑,跑到喘不過氣時,萍鄭重其事地説,“以後説話得先看看、想想”。

習慣了萍和我一起的生活,直到那一年,我考上了重點中學,我們從此分道揚鑣。

想念和萍的默契,想念和萍的肝膽相照,想念萍的信任,想念萍的呵護。

這麼多年依舊想念。!

卻不願聯繫。!

兒時的懷念真的有些唯美,倘若如今,以大人版複雜的心情,理念,面對生活,或許誰都不能拋開自己的所謂人生觀,價值觀尋求一種共同。因為時間不僅僅會淡漠仇恨,還會無情地衝刷不曾延續的交集。

我珍惜這久違的唯美,所以怯懦於重逢後的慘淡。

真的,相見不如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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