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故宮修文物電影觀後感

來源:文萃谷 1.1W

《我在故宮修文物》沒有老學究般肅穆的面孔。它是年輕化的、生活化的,一如這萌萌噠的片名,讓人聯想起網絡神曲片段“我在東北玩泥巴”。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我在故宮修文物電影觀後感,歡迎參考!

我在故宮修文物電影觀後感

  【1】我在故宮修文物電影觀後感

從敍事上來説,片子沒有宏大的敍事,而是從一個個文物修復師的日常工作中,體現出文物修復的複雜、精細和枯燥,表現出文物修復師對於傳統文化的傳承和對自己工作的熱愛。

在鏡頭裏的文物修復師,他們沒有被塑造成多麼高大偉岸的形象,在鏡頭裏,他們或是工作多年經驗豐富的老匠人,或是學歷高但又踏實肯幹的年輕一代。他們共同的特點就是-能夠忍受住那份安靜和寂寞。能夠慢工出細活。片中也提到年輕一代在剛入職對於工作的不適宜,很真實,很現實。所以我們才更慶幸有這樣一羣人堅守着。

而在一個個修復師的話語中,一方面是對文物本身和修復工作的介紹;另一方面又流露出自己對於這份工作的認真對待。很多觀眾最感動的點,也在於此。

説中國需要匠人,那匠人到底是怎樣的一羣人呢?他們應該不僅僅是精通某個行當的佼佼者,而且也是始終熱愛職業,在工作中收穫快樂和成就感。從而才能像故宮的文物修復者一樣在孤獨中找到歡樂,在枯燥中找到歡樂。從而將這份工作轉化為一種責任。

片子裏説,有的人認為一個文物修復師生命的價值體現在所修復文物本身的價值,但是文物修復師自我價值或許在朝朝暮暮與各式文物對話的過程中已經實現。他們在每日與文物相處的過程中,不斷思索如何更好修復文物,不斷提高技藝,也透過文物瞭解到厚重的歷史和萬物的滄桑。生命的意義在一日日裏早就有所提升了吧。

  【2】我在故宮修文物電影觀後感

十年前,紀錄片《故宮》的最後一集“永遠的故宮”介紹了從2004年開始的“紫禁城全面修繕工程”,其中提到了在修復倦勤齋的通景畫時,為了能儘量和乾隆高麗紙保持一致,修復者們花了一年多的時間尋找合適的裱紙。這個非常短暫的一個小片段,讓逾千年歷史的潛山桑皮紙重回公眾視線,也反映出文物修復的嚴謹和不易。現在,一部從文物修復角度描述故宮生活的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呈現在我們面前。

這部紀錄片不知道算不算故宮九十週年院慶的獻禮片,但是,把它當作九十週年院慶系列展的花絮來看,也別有一番意趣。

一開始看的時候,無非是衝着故宮的金字招牌(和故宮淘寶的.安利= =),以及自己對文物修復本身的興趣,但是,當“萬壽屏風”一出場時,幾乎整個人都徹底呆住,惟有“命運般地相逢”在腦海中飄過。三個月前,故宮初雪的時候,是怎麼樣早早地起牀,如同朝聖般走出“天安門東”,連拍照的時間都捨不得多留,只怕趕不上展覽。現在,同樣的文物卻以不同的面貌倏然出現在眼前,告訴你,接下來,我們來講一個他們怎麼出現在你眼前的故事,這種莫名的激動,只能用同行小夥伴的一個“燃”字來表達了。

“鐘錶組”裏記錄了這樣一個小插曲。師傅王津和徒弟亓昊楠一起去廈門參加鐘錶專業會議,遇到了一位著名的鐘表收藏家黃嘉竹,他將自己隨身帶的藏品拿出來一起鑑賞,他問“故宮有沒有這種懷錶”,王師傅回答“不少,但是修的量不大”,之後,他又向他們展示了手機中拍攝的珍藏,王師傅表示“這大的好像故宮沒有”, 他説“只要我有兩三件故宮沒有的話,我就開心”。當畫面轉回故宮時,王師傅説“故宮的鐘表是因為收藏了世界各地的,當年皇家收藏,都是世界一些精品運到這裏,包括我們一些大型的英國鐘錶,大英博物館都沒有。台灣的黃嘉竹老先生,他走世界各地拍賣,他收藏了一些還也不錯,比較早期的一小部分,可能就是想跟故宮的比試比試吧,還是表類比較多,懷錶類,但是鍾還是,故宮鐘錶,可以説在世界上,藏品或是件數,可能都是獨一無二的。”説這些話時,王師傅的語氣非常温柔平和,並沒有絲毫嘲諷或者傲氣凌人,只有隱隱的自豪感,或許,這就是故宮人的平常心與些微的自得吧,並不需要和誰比較什麼,只要自己把自己的寶貝守好保護好,就夠了。

"陳楊要開始緙絲了,為了修復它,開門見喜春條"。這句話在旁白口中語氣平平,可是,“緙絲”兩字一出,便能體現文物修復是多麼的耗時費力。在觀展時,我甚至對這件展品沒有什麼印象,而它的作用,其實也就是皇家奢華版的“春聯”,是一件日用品,並非供觀賞把玩的藝術品。但是,就是這一件湮沒在故宮數以百萬計庫存中的普通文物,對它的修補也是那麼的精心謹慎。

這只是古書畫修復眾多工序中的一步,貼折條。如若不是這部紀錄片的展示,又怎麼能夠想象,似乎在博物館中最為常見的書畫作品,能夠為我們所見,也是那麼的艱辛。一件普通展品的背後,也許就凝結了無法想象的人工物力。如果這樣的紀錄片能再多一些,大概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人拿着閃光燈對脆弱的書畫作品拍個不停了吧。

除去專業的修復場景,許多非常生動的小細節讓這些故宮生活更加豐富多彩。比如出現了很多次的故宮騎自行車,不禁讓人想到末代皇帝把門檻鋸了在紫禁城學車的故事;木器組掛上“誰讓你伸出紅牆外”的幌子,因地制宜地拿蓋文物的紙接打下的杏子;史連倉師傅準備送給朋友一棵棗樹幼枝,開玩笑説是“御棗”“遷出故宮”;瓷器修復組不確定修復三彩馬胸口革帶是否正確馬尾如何造型,就拿着相機直接走到陶瓷館找答案,真是既奢侈又便捷的資料庫;去北院考察的大巴上,他們也調侃自己,不同組的手都不一樣,青銅器組手上是鏽,漆器組是漆,書畫組是漿糊,木器就是鰾(魚鰾膠);片子裏還官方吐槽了“故宮夜裏鬧鬼”的傳言,所謂早晨開門時大聲吆喝其實是為了趕走夜裏在故宮棲息的野貓黃鼠狼等小動物們;無處不在的貓,則被“嚴謹”地稱為“也許是宮廷御貓的後代”。

不同的世界,這句話反覆被不同的人提起。當王津師徒參加專業會議時,旁白説“同是鐘錶圈,但是這似乎是與王津不太相同的世界”。鑲嵌組的孔姐(孔豔菊)説“就是這兒,説實在的,我覺得和當代挺脱節的……一進那個大宮牆,之後外面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就感覺到另外一個世界似的,靜的我都不敢説話你知道嗎?”木器組的屈峯迴到中央美院去參加校友活動,旁白再次提起“這是一個與故宮不太一樣的世界”。

那麼,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呢?在第二集37分到39分,有一段很罕見長達兩分鐘的獨白,相信是攝製組未經剪輯的原樣呈現。這段獨白,既是屈峯作為一位手工藝家對藝術創造的體悟,也是一名文物修復者對文物保護的心聲。他一邊刻着佛頭,一邊説,每個人的性情和對佛的理解,都造成了刻出的佛像各不相同。“文物其實跟人是一樣的……中國古代人講究格物,就是以自身來觀物,又以物來觀自己”,人和物互相影響,人借物抒情,物則通過人才有了生命。文物的修復,並不只是讓文物這個物件存在於世,而是將自己的感受融入修復的文物中,讓它能夠繼續保留和傳播文化,那麼,才有意義和價值。

文物修復,無論是針對青銅器、雕塑、陶瓷、書畫,或是玉器、錢幣、傢俱、織物等等雜項,都能歸為手工藝這一類,再説俗一點,是一門手藝。一門手藝,可以是早點攤上的一份包子豆漿,也可以是家裏漏水了請人來修一下水管,就是靠人手上的技藝來製作或維護某樣物品,場面有大有小,工具有繁有簡,不過,最關鍵的,還是工匠的這一雙手和這一個人。不過,文物修復,則又非常的特殊,它脱胎於某項成熟的技藝,比如書畫修復就一定離不開裝裱,但是,卻不僅僅是這一項技藝於古物上重演。它以一種看得見的摸得着的手工技藝,去恢復了歷史的遺存,再現了藝術的創造。就像文物,它的珍貴,既是因為物質上的時間久遠,更是由於負載的文化之延續和保存。所以,這些修復者們,他們一手觸摸草木金石,一手直抵宋元明清。

“人生缺憾,一碗承受”,我們之於文物,不過是經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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