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綻放的觀後感

來源:文萃谷 8.1K

1.“黑暗中,觸摸着陽光,無聲世界誰給我方向;我如此不幸又如此幸運,有你撫平我心靈的創傷;我不再抱怨人生無常,面對現實我選擇天生的堅強;我的心在執著地綻放,透過你的關愛我充滿希望”。

電影綻放的觀後感

在感動和震撼中看完了這部影片,覺得自己的心靈經受了一次洗禮,不敢想象,如果錯過了觀看,該是怎樣的大遺憾?

這是一部由中國殘聯和北京朗天投資有限公司聯合攝製、講述殘疾人特殊羣體的自強故事的不同尋常的影片。電影以特殊的視角展現了以浙江省殘疾人藝術團為代表的特殊藝術之美。

影片雖然沒有名人的效應、驚人的故事和跌宕起伏的情節,卻純真至美地刻畫了殘疾演員平凡而美麗的人生,將殘疾人內在的力量通過藝術化渲染,把觀眾帶入他們的生活和藝術之中。

這是一部對尊嚴的宣揚、人性的讚美、真情的謳歌的電影。影片弘揚了人性,藴涵了友善,詮釋了人生,值得我們深深地思考。

盲女月明的琴聲歌聲,讓人動容。她從來沒見過光明,卻用想象去理解自然界的美好一切。我們從音樂中,從眼神裏,聽得到、看得到她的言語和心靈:那真,那善,那美……

電影中一幕幕展現出的聾人舞蹈者喬吟、肢殘歌手大凱,不論是舞,或歌,都是他們“從心靈深處流出來的藝術”。他們的自尊、真誠,無不表現出殘疾人對健康的人格、生命的熱愛和追求,以“我的心在執著地綻放,透過你的關愛我充滿希望”表達着真情和感恩,閃耀着人性的光芒。他們在訴説着對尊嚴、生命和人性的理解:我不再抱怨人生無常,面對現實我選擇天生的堅強。

影片中殘疾人藝術團團長方老師也給了我很多的感動,為了能使一個個藝術蓓蕾得以“綻放”,為了讓一個個“折翼天使”也能飛翔,她用執著的工作熱情,用母親般的關愛,保護着這些弱勢的“蓓蕾”,使得他們在温暖中綻放。

耳畔,依然迴響着影片最後月明和大凱動情演繹的歌——“黑暗中,觸摸着陽光,無聲世界誰給我方向;我如此不幸又如此幸運,有你撫平我心靈的創傷;我不再抱怨人生無常,面對現實我選擇天生的堅強;我的心在執著地綻放,透過你的關愛我充滿希望”。

常常感動……。

2.

影片《綻放》通過一個盲女鋼琴手的“視角”,敍述了她和她所在的 “殘疾人藝術團”中一羣殘疾青少年自強不息的故事。影片從編劇、導演、攝影到表演各個創作環節,都體現了一種少見的簡單質樸風格。它不是一部藝術家們為觀眾苦心編排、精雕細琢而成的“作”品。而是發生在一座座令人目眩的廣廈、豪宅周圍,發生在無數小康人家和“成功人士”們身邊的`真實故事。影片中的演員,大都是生活中人物原型。他們沒受過電影表演的專業訓練,並且身有殘疾,表演自然不夠專業、老到。但正因為如此,影片才能像現在這樣真切動人,令觀影者不能不一次次為之感動落淚,為之感慨、深思。《綻放》是美麗的。它以沉靜、淡雅的風格講述了一個殘疾人演出團的故事。在這個故事中,它將敍事的焦點放在月明(音)的身上,通過她希望憑着自己苦苦練就的一身本領,在社會上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生活空間,卻四處碰壁,最後在方團長、關老師的幫助下終於獲得成功的個人經歷,折射出殘疾人作為一個弱勢羣體在社會生活中的艱難狀態,讚美了他(她)們在面對困難時自強不息的精神勇氣。同時,這部電影還謳歌了以方團長、關老師等為代表的對殘疾人充滿關愛併為他(她)們甘願付出的社會良知。影片雖然是表現殘疾人的生活,但編導者們有意地迴避了那些在生理上令人不快的“真實”,而將電影的影像世界營造得有如夢一般温馨,使觀眾嗅到蘭花香氣的詩意。《綻放》除了美麗之外,還讓人觸到了某種更深刻的東西,這東西應該叫做“警醒”。月明苦練鋼琴十多年,彈得行雲流水,其本人的形象宛如丁香般美麗,性格又是那樣的温存,開朗中透着少女的靦腆。但就是這樣一個人見人愛、人見人憐的姑娘,卻在走入社會的道路上常常碰壁。影片用非常簡練卻使人印象極為深刻的手法來表現月明在尋找工作中所遇到的困境:考某專業演出團被拒之門外;到賓館當琴師遭受冷遇;當家庭教師又被頑皮的兒童戲弄,走投無路的她只好去按摩院當按摩女,還被同行欺負……若不是方團長及時阻止了月明,這個美麗的音樂天才的人生就可能被葬送!《綻放》中對殘疾人困境的直接表現並不多,但這幾場戲、這簡單的幾筆就能有如此強烈的效果,它使人的心陣陣刺痛。觀眾不難聯想,“月明尚且如此,其他殘疾人該當如何?”不要小看了這幾場戲,它恰恰是《綻放》這部作品的力量所在,至少它是這部作品的另一個有着非常深刻意義的主題。誠然,從直觀上看,影片的編導沒有描寫殘疾人如何與社會上某些帶有歧視眼光的人直接發生衝突,甚至沒有寫殘疾人與社會的對話。這大概是創作者們為了保持《綻》片的總體藝術風格及思想追求才理智而高明地捨去了這些描寫。但因為有明月的這幾場戲,整個殘疾人的艱難狀況就能被映射出來。只要我們稍加留意,就不難看得明白。片中雙目失明的彈琴姑娘,讓人們想起了一位令無數人愛戴的偉大演奏家:著名影片《辛德勒名單》的配樂中有一段小提琴演奏的“小紅點”主題,怨而不怒,如泣如訴,優美動人,不知曾使多少觀眾為之潸然淚下。它的演奏者依札克-帕爾曼先生就是一位殘疾人。他是當今世界樂壇上唯一一位坐着演奏的獨奏小提琴家。幼年患的小兒麻痺症伴隨了他一生。他不但雙腿不能行走,連站立都很困難。每次登台,他都要架着雙枴從後台吃力地走到前台中央,然後坐下來開始演奏。謝幕時他也要像其他演奏者一樣,在前台後台之間來回多次,以答謝觀眾。他架着雙枴吃力地往返,樂隊指揮和隊員無人前去攙扶,逾千觀眾也都是安之無素,從來沒有一個人呼籲他少走一個來回,早些下場休息。試想象一下他是怎樣練就了那樣一身絕藝,成了當代位居頂峯的幾位小提琴家之一,也就不難明白了:面對這樣一個真正的強者,常人們會有對他表示同情、施以憐憫的資格嗎?當然不,人們是隻能肅然起敬、仰之彌高的。

回答人的補充 2009-04-18 10:03

《綻放》中的盲女鋼琴手,在藝術造詣上當然不能與帕爾曼大師相提並論,但看她坐在鋼琴前彈奏肖邦時那神情的平和從容,目光的清純恬靜,就可以知道在人格境界上,她該是可與帕爾曼為伍的。她那些可愛的小夥伴們,也都是強者。正是這些“殘疾”孩子堅毅剛強而又平和從容的性格光彩,構成了《綻放》最為動人的亮色。對廣大肢體健全的人而言,這些殘疾孩子的自尊自強,會使我們在由衷感佩之際,幡然悟到自己往日的虛浮與輕飄。而這些孩子心地的善良純淨,和他們彼此間關係的簡單率真,更足以令我們驚歎、反省:在我們這些所謂健全人的羣體裏,這些優良品質不知始於何時,已成日見稀缺的景觀了。為了不使肢體的傷殘成為生命永久的負擔,為了不使一時的意外成為終身的宣判,殘疾人固然要用比正常人百倍、千倍的勇氣和力量來面對困難、面對社會、面對人生,但是人們想沒想到這個問題,即:我們這些所謂的正常人又應該怎樣面對殘疾人?《綻放》,其最為成功的一點就是它給我們找到了這個答案。這答案是從正反兩個方面來表現的:一方面,它歌頌了方團長、關老師這樣的社會良知,她們作為我們這個社會美好心靈的榜樣,在社會與殘疾人之間架起了一座哪怕是黑夜也星光通明的橋樑。另一方面,它不動聲色,沉靜卻嚴肅地批判了社會上某些人對殘疾人的冷漠態度,這種冷漠雖非刻意,也沒有人為的惡毒,但它的負面力量某些時候甚至比直接的打擊更讓人難受。這種冷漠有時是禮貌的推諉;有時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有時則是假心假意的關切,總之都來源於根深蒂固的歧視與偏見。這些種種形式,在《綻放》片中通過月明的遭遇都有很好的表現,給人以強烈的感覺。因此,也才能使我們在觀看《綻放》時,除了被殘疾人那自信、自強、自愛的精神面貌所打動,被方團長、關老師對殘疾人那份拳拳愛心所感動,更多地則是被這部電影並不曾大動干戈卻已先聲奪人的一股潛在的批判力量所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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