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視野大學英語2第六單元課文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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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視野大學英語2是一套與現代信息技術相結合的立體化大學英語教材。下面是他第六單元的課文翻譯,歡迎閲讀!

新視野大學英語2第六單元課文翻譯

  新視野大學英語第二冊Unit 6課文一

在她人生最初的24年裏,人們一直叫她戴比──一個和她的漂亮容貌和優雅舉止不相配的名字。

“我的名字總是使我覺得自己應該是一個廚子,”她抱怨道,

“我真的不想要戴比這個名字。”

一天,在填寫一份出版工作職位的申請表時,這位小姐一時衝動,用她的中名林恩替換了她的名字戴比。

“這是我一生中幹得最漂亮的一件事,”現在她對人這樣説,

“一旦我不再稱自己為戴比,我就感到好多了…… 而且其他人也開始更認真地對待我了。”

順利地通過那次工作面試兩年後,這位昔日的女服務員現在成了一位成功的雜誌編輯。

朋友和同事們都叫她林恩。

當然,戴比(或林恩)的職業成就並不是改名帶來的,但是這肯定給她帶來了好處,雖説改名僅使她對自己的才能增加了一點點自信。

社會科學家認為你叫什麼名字會影響你的生活。

從古至今,名字不僅被用來識別人,而且也被用來描述人。

《聖經》上説:人如其名。此外,《韋伯斯特大詞典》也對名字作了如下的定義:表達某種特點的一個或幾個字,這種特點被認為反映了某人或某事的本質,或描述了某人某事,常表示嘉許或不贊成的意思。

請好好注意這幾個詞:“嘉許或不贊成”。

不管是好是壞,諸如友好或拘謹、相貌平平或漂亮嫵媚等特徵已經在你的名字中有所暗示,甚至他人在見到你本人之前就已經知道你的這些特徵了。

名字是與特定形象相關聯的,任何一個被稱為“相貌平常的簡”或“普普通通的喬”的人都能證明這一點。

後面的那個名字特別使我煩惱,因為我也叫喬。有些人認為這個名字使我更適合於做一名棒球運動員而不是別的什麼職業,比如説藝術評論家。

然而,儘管有此侷限,我確實曾一度設法成為了一名藝術評論家。

即便如此,一家著名雜誌一直拒絕把“喬”作為我的文章署名,而是用我名字的首字母 J. S. 來代替。

我懷疑,假如我的名字是比較文雅的阿瑟或艾德里安的話,我的名字早已完整地出現在雜誌上了。

當然,有積極含義的名字對你是有好處的,甚至能促進你結交新朋友。

最新調查表明:美國男士認為蘇珊是最有吸引力的女性名字,而女士則認為理查德和戴維是最有吸引力的男性名字。

我認識一位女士,她就拒絕了一次與一位叫哈里的男人見面,因為“這人的名字聽上去沒勁”。

可就在幾天後的一個晚間聚會上,她走到我身邊,催我把她介紹給一位氣度不凡的男人;他們倆人整個晚上都在互送秋波。

“哦,”我説:“你指的是哈里呀。”

她聽了後感到很尷尬。

雖然我們中大多數人會認為自己沒有這樣的偏見,但在某種程度上,我們都多多少少對名字產生過成見。

説實話,你碰到一個名叫奈傑爾的木匠會不會感到驚訝呢?或是一個叫伯莎的物理學家?抑或是一個叫梅爾的教皇?正如我的一位女性朋友在照看託兒所裏四歲的兒童時所發現的那樣,我們常常把由名字引起的固有想法加到他人身上。

“在託兒所裏,有一次我想讓一個很活躍的名叫朱利安的小男孩靜靜地坐下來看書,而把一個喜歡沉思、名叫羅裏的孩子推出去打球。

因為他們的名字,我把他們的性格給搞混了!”

很明顯,這樣的偏見也會影響課堂成績。

在一項由聖迭戈州立大學的赫伯特·哈拉里及喬治亞州立大學的約翰·麥克戴維主持的研究中發現,教師總是給署名為埃爾默和休伯特的作文打較低的分數,但當把這兩篇作文的署名改為邁克爾和戴維時,老師給的分數就要高些。但是教師的偏見不是造成課堂成績差別的唯一原因。

坦普爾大學的托馬斯·V·布塞博士和路易莎·瑟拉里達裏安發現:那些名叫琳達、黛安、芭芭拉、卡羅爾及辛迪之類的女孩們在評分較客觀的智力測驗和學業成績測驗中的表現比那些名字不太有吸引力的女孩要好。

(一個與之相關的研究表明:女孩受同伴歡迎的程度也與她們的名字受歡迎的程度有關係,雖然對男孩來説這種關係不太明顯。)

雖然你父母很可能想讓你的名字伴隨你一輩子,但記住,他們選這個名字的時候幾乎還沒有見到你呢。而且,他們在選名字時所看重的希望和夢想也許並不符合你的希望和夢想。

如果你的.名字看上去已不再適合你,不要苦惱;你不必一輩子用這個名字。

影星們就經常改名,下點決心,你也可以這樣做。

  新視野大學英語第二冊Unit 6課文二

人們通常批評説:社會學研究不遺餘力去證明的只是一些大多數有常識的人都已經知道的東西。

我並不想明確表示支持或反對此類批評,只是想描述一次社會學考察活動,這次活動似乎也證明了人們的上述説法──但對於我和我的一位同學(也許還有那些看到這篇報道的人)而言,這次活動使一個人人皆知的觀點變得真真切切了。

在本地一所大學放春假期間,我和朋友到市中心去購物。

但是我們首先把自己打扮得幾乎連朋友甚至家人都認不出來。

我們穿上了與天氣稍稍不配的衣服,雖很乾淨但沒有熨過。很明顯,大多數到這個地區來的遊客都不會穿這種式樣的衣服。

我們提着塑料袋,裏面裝着雜七雜八的物品。

我倆都有點衣冠不整。

我的朋友在T恤衫外面套了一件褪了色的全棉襯衣,還在運動褲外面套了一條皺巴巴的裙子。

我戴着一頂羊毛帽子把頭髮掩蓋住,穿着一件老式的外套,並戴一副夾着遮陽鏡片的眼鏡。

我們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像漂泊街頭的人,以觀察別人對我們會有何不同反應——貧窮的外表是否會招致別人對我們的歧視。

我們也準備做出一些稍微有點不正常的行為,以表明我們精神上有點問題,但看上去又不是神經很不正常或對他人具有危險性。

結果證明:我們無須誇張做作,人們單憑我們的穿着就叫我們離開或不理睬我們。

我們 (把汽車停在鐵路附近以後) 的第一個停留地點是由一家本地慈善團體經營的廉價商店。在店裏我們彬彬有禮地請求使用洗手間,但卻被拒絕了。

接着我們走進了一家大旅館的大堂,打聽咖啡廳和洗手間在哪裏。

門衞説:“你們得上20樓。”

我們的演技還達不到上高檔餐廳一試身手的水平,所以我們在底樓兜了一圈就走了。

離開那裏後,我們就去了一家舊貨商店,在那裏我們多多少少和顧客融為一體了。然後我們又到了幾家高檔商店,吃午飯的時候又去了幾家咖啡館。

這一段時間我們飽受歧視。

我們遇到了一些孩子,他們盯着我們看,對我們指指點點,而且還放聲大笑;成年人用充滿懷疑的目光看着我們。

商店營業員緊緊地跟着我們,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在一家快餐店,一個幫工趕緊走到收銀員的身邊。他們收下了我兩美元的支票,連身份證也沒看。好像用這個代價把我們趕出門是很合算的。

在一個入口處,一名營業員用身體擋住了大門,顯然是想打消我們進去的念頭。

我們身上有些錢,可買些小東西,而且除了穿低檔衣服外,我們沒有在上述任何情況下做過任何吸引他人注意力的事:我們僅僅是以我們習慣的方式靜靜地購物。

在一個飯店裏,我們點了法式小麪包,另加兩杯特製咖啡,這確實暴露了我們的身份:這也許與女流浪者的身份太不相稱。

在所有其他地方,我們受到嘲弄、被人模仿、遭遇懷疑及無禮的目光。

我們瞭解到什麼呢? 在很大程度上是我們所預料到的、人所共知的東西:人們以貌取人。

僅僅是外表寒酸就會招來歧視,同時在很多場合,我們大多數人視為理所當然的社交禮儀也不復存在了。

因為我們缺少在文化上可被認同的屬於這個環境的標誌,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就成了物品,缺少了做人所固有的尊嚴。

然而,還有一件讓人感到吃驚的事──更準確地講,是讓人感到震驚的事。

在我先前提到過的那家商店門口,就是有位營業員──見到我們就明顯地堵住大門的那家商店,這種令人震驚的事表現得最為突出。

那時我剛注意到這個地方,轉向我的同伴,對她説:“我從未見過這家商店。咱們進去吧。”

她居然驚慌地看着我説:“你不是真地想進去吧?”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也理解她的感受。

這不是我們該去的地方。

沒過幾小時, 我們發覺自己正在接受並適應着那些我們遇到的人所普遍持有的膚淺看法和偏見;我們也對自己進行了歸類。

毫無疑問,這是值得學習的一課,對社會學家來説也許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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