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學小名士觀後感1200字

來源:文萃谷 2.23W

經典文化就是民族傳統與民族精神的化身,是對後人影響深遠的文化珍品。下面是小編精選的國學小名士觀後感1200字,歡迎參考!

國學小名士觀後感1200字

  【1】國學小名士觀後感1200字

今天,我觀看了以"誦讀經典、傳承美德"為主題的《國學小名士》節目,深深地為裏面參賽選手的博學多知所折服。這個節目,就是在讓青少年在誦讀國學經典的同時,把傳統經典裏的正能量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結合在一起,做到知行合一,學以致用。

説起誦讀經典,我也是在媽媽的影響下,慢慢從陌生到喜歡的。開始,只是覺得詩詞押韻,非常好聽,只單純只是揹着玩罷了。慢慢的,我長大了,開始逐漸領悟了這些美麗的語言。春天,我看見了滿樹桃花熱烈開放着,突然明白了什麼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夏天,和媽媽在湖畔玩耍,看到一湖荷葉在風中舞蹈,知道了這就是"接天蓮葉無窮碧",這就是"水光瀲灩晴方好";秋天,黃葉陪着秋風翻飛,我想到了"老樹呈秋色"、"苒苒物華休";冬天,寒風呼嘯,陰雲密佈,我讀懂了"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的悠閒。

經典詩的詩詞,讓我們的心靈更加澄明,讓我們的生活更富有詩情畫意。如果我們不去誦讀經典,中秋的夜晚,看一輪明月在雲中穿行,腦海裏只會是"哇,好漂亮啊",而不會是"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走在湖邊,看着夕陽下的湖水,也只是有些感慨説不出,根本想不到"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如果我們不去誦讀我們優美的傳統文化,我們就不能體會"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的大氣,就不能理解"執手相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依依不捨,就不能讀懂"莫道不銷魂,人比黃花瘦"的寂寥無奈……

我們何其有幸,生活在這麼強大堅韌的國度,擁有如此博大精深的傳統文化,能在如此浩瀚的詩詞海洋裏徜徉。邂逅一首好詩,如同在春之暮野,温暖明亮,邂逅一首好詞,猶如在炎炎夏日飲啜清涼的甘泉。讓我們一起來誦讀經典吧,一起去邂逅那份古典的情懷與浪漫的優雅。

  【2】泰山國學小名士觀後感

週末,我觀看了《國學小名士》經典誦讀大賽,感覺受益匪淺。

參賽的選手們,年齡並不大,但各個都是人才,他們對國學經典的熱愛讓我震驚不已,他們十分好學上進,對詩句的瞭解和把握已經滾瓜爛熟了,各種經典詩句都能倒背如流,脱口而出,就連評委老師也很佩服這些孩子們,不論年齡大小都十分淡定的迎接一次次激烈的比賽,不在乎輸贏,他們的心理素質很讓我們欣賞,他們的腦袋裏裝着數不清的詩句,我也很佩服他們是怎麼把這些記在腦子裏的?不管怎麼説,看得出他們在家裏,在學校都下了很大的功夫,他們表面平淡,其實一句句詩已經在腦子裏環繞着,看見對手反超了一點點,就要做的比對方還要強,他們説的'話有水平、有素質、有涵養,每一句都有一定的意義和道理,傾聽他們説話,會懂的很多從前不知道的道理,每看完一集就會向自己發誓以後也要好好學習文學知識,學好語文,打好基礎,將來,我也一定能站在那個只有更好,沒有最好的平台上,迎接着淘汰和晉級,和一些品德兼優的好學生競爭!

在比賽中我看到一個環節,是導演組特意安排的,就是找不同的選手給他們錢幫忙買電池,選手們會分別遇到借錢的阿姨,看看他們能否借錢,結果只有兩個人借了錢,其餘的都説堅決不行,當然,選手們各有自己為什麼這麼做的理由,每個都有道理,讓人無法挑選出最好的,這時,媽媽問我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做,受了選手們的啟發,我説,如果我身上有錢的話,我會大方的借給阿姨,當然要在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如果阿姨另有企圖,我身上即使有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借給她,如果我沒有自身帶錢,我是不會把導演或攝製組的錢借給她的,因為這錢不是我的,我沒有掌管錢的任何權利,這是別人的錢,即便是用我也要徵得別人的同意,媽媽很滿意我的回答。

開學以後,我希望老師多教我們一點關於國學的知識,讓我們從這些國學經典之中領悟更多的人生道理,並且希望老師也多多舉辦國學知識方面的活動!我相信,我也可以做的很好!

  【3】桃都國學小名士觀後感

這以國學為題的比賽本身並無甚好説,分數打出來也就是結束了。它不會影響個人對國學經典的喜好與學習。

若一定要對比賽加以總結,那麼只能説一句,贏家總是孤獨的。但説回來,所有號召做大做強的一切都與美學無關,文人的宿命就是孤獨。詩家手法,置最小事物於最大寂寞空間之中。暫時拋下瑣事,試着體味浩瀚無聲,這跳脱於時空外的孤獨未免不是賞心樂事。

無我之境,以物觀物,故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將“物”換為更常用的詞,那就是“世界”。 不為某種標準,不為應制和搖旗吶喊。孤城深井,桕樹竹籬,塞雁城烏,卧船聽雨。無關歲月、對錯與政治欽命,無關功利、實用與飛黃騰達,與國學的對話近似獨上高樓。畢竟,在這個時代,對“價值轉換率”以外的東西感興趣的人,真的不多。

在被規則層層捆綁的世界,閲讀經典總能求得當下沒有的自由。若所有文人都必須立足於馬克思的唯物史觀來描述世界人生,那麼湘君山鬼、東皇太一都將成灰,詩人都須立足於地動説謳歌日月山川——而顯然,較之“金烏西墜”,説“地球旋轉幾度幾分”並不優美。只有在現實的束縛沒有那麼明顯的時候,失心瘋才能稱得上是種浪漫。

於是想到龍應台在《大江大海一九四九》中寫到的一則事。

“這些河南的孩子們,在永州柳子廟時,讀的是書裏柳宗元的文章,現在在異國異鄉的寂寞蠻荒裏,雖然晚上睡覺的稻草墊一翻開就有潮濕的蛆在蠕動,白天,他們卻坐在地上跟着老師朗誦:雲山蒼蒼,江水泱泱。先生之風,山高水長……江流有聲,斷岸千尺;山高月小,水落石出。曾日月之幾何,而江山不可復識矣!”

“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皆死。……號呼而轉徙,餓渴而頓踣,觸風雨,犯寒暑,呼噓毒癘,往往而死者,相藉也。”

借用龍教授的原話來形容,那書聲,“就像天使手中最温柔的武器”。

所以“國學”,為的什麼?這場比賽、之後可能會有的無數比賽,都不是目的。它就在那個地方,也許用不着,但就像一個午後,醒來就知道是一片明媚。即使凍餒動盪,萬里飄零,也能“風檐展書讀,正氣照乾坤”。它讓人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孤軍。

旅途中的芭蕉仰望佐渡島上流瀉的銀河,聖芳濟於雨夜中看到手足上顯現的釘痕,炮火中飛揚的星條旗進入斯科特的視線,其情感大概皆出於此類——無邊的寂靜蒼涼中漫上一絲喜悦,知道自己就是一切的尺度。那一瞬遙遠共鳴就像是從王江寧的七絕中走出來的,它就是那抹陌頭楊柳色,擋都擋不住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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